今既然愿意替你娘分担,我这个做爹的只觉欣慰。”
“你们娘儿俩放心吧,等我到了西小院,我必会将宓姐儿这番话命令下去,想违背的也别来宓姐儿跟前领罪了,我这一关她们就过不去。”
只是等韩云枫真离了正房奔着西小院去了,路上他方才纳过闷来。
怪不得他在正房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原来宓姐儿竟然对他改了称呼,再不唤他爹爹,而是管他叫老爷了,怎么听怎么显得生分。
不过既是眼前便是西小院,这院子里不但住着个有孕的丁香,还住着若芷若蘅两个丫头,韩云枫的疑惑也便立刻解开了。
宓姐儿称呼他为老爷,不就是若芷和若蘅进门那天开始的?
这丫头!怪不得老太太总说女儿才是娘的小棉袄,还真是这个理儿!
也就是这般一想之下,韩云枫也便真心觉得他得赶紧与孙氏断了——宓姐儿这才不过十二岁,便已经这般聪慧了,那等她将来嫁进温靖侯府去,岂不是如虎添翼。
那若是他真敢和孙氏越走越近,甚至真和孙氏成了两口子,别说等大舅兄要他命,宓姐儿便敢弄死他!
他又不是个放着好日子不过却只想作死的,那他就得赶紧想个好法子出来呀,总得先将那黑账本子拿到手再提其他不是?
韩云枫便这般深皱着眉头跨进了西小院,而韩宓又哪里知道,她不过重生了没几日,就已经给她这位好父亲留下个强硬印象,甚至还腹诽她敢弑父。
她此时便只管指使着青芽去帮银翘给韩云枫收拾衣物,等丫头们都去无声的忙碌了,她这才悄声笑着和她娘商量起来。
“我想给祖母去封信,既是报个喜,也想请祖母赶紧雇了大车或是写艘船来京城。”
“一来是祖母最会照料人,二来咱们家眼下这个状况……若是祖母来了也能压制老爷一二,娘觉得如何?”
其实她何尝不清楚,她祖母并压制不了韩云枫,想来她娘也是心知肚明。
可是只要祖母在,祖母又是来照料她娘这个孕妇的,必是要与娘同吃同住在这正房里,倒看韩云枫还敢往家里拿什么毒物儿!
而万一韩云枫只是被逼无奈,是被那孙氏是拿了什么把柄,这才逼着他如此做,只要祖母在,也能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更能给他一个拒绝孙寡妇的借口不是么?
难不成孙氏还敢逼着老爷连老太太一起药死?那也别等孙氏开口,韩云枫就敢掐死她了!
何氏却是听了韩宓的话便有些惊异。
这丫头竟然要拿她祖母做人质,叫老太太替她这个媳妇试毒挡枪?这、这岂不是不孝?
再说宓姐儿怎么就断定老爷也许是受了孙氏要挟,而不是心甘情愿与孙氏联手?
她的疑问便忍不住问出了口,随即就从女儿脸上瞧见了一纵即逝的、与年纪极不相符的沧桑笑容,等她再定睛一瞧,才知道自己看花了眼。
“对祖母不孝的名声我可以背,只要娘能好好儿的,娘肚子里的小弟弟也好好儿的。” 韩宓轻笑。
“可我若是连我亲娘都孝顺不了,明明有好法子却不用,譬如早早将祖母这尊镇宅大佛请来,反而眼睁睁的瞧着我娘被些宵小毒害死了,只孝顺祖母有用么?这算孝顺么?”
“至于老爷到底是不是受了要挟,我也是方才有空仔细想了想,总觉得若是老爷心甘情愿配合孙氏对娘下毒手,这话儿说不通。”
“老爷是从半年前就开始给娘这里塞补品不假,可那些补品从打丁香被收房那日起,再拿进来的才有毒,这是其一。”
“眼下又是三年一次的述职时候,大舅舅马上就要到京城了,老爷的考核与能不能升官也要有结果了,这是其二。”
“我再说句不害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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