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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素心身体摇晃了一下,抬眼看一眼夜肆剡,最后保持着面对夜肆剡的姿态慢慢退下,直到在昏暗的光线中隐去。
夜肆剡依旧伏在羊皮地图上,狭长的目光像是鹰隼,可是却不是那种冷静掌控长空的锐利,而是一种着魔的不计后果的狂热,荒唐地看起来像是一个抱着核弹的孩子。
自己是可以作用于这个世界的,而夜肆剡不会发现自己的存在。林落白想起风水师说的。
想了想,心念催动,然后夜肆剡豁然发现本来整整齐齐叠在一起衣衫牵动起来,属于林落白的素衣与希洛的那件小衣服在空中像是有生命的翻飞起来。
夜肆剡猛然盯住那一大一小的衣衫,比他当年看着他即将走上的皇位还要狂热渴望。可是那一大一小的衣衫在空中翻飞了一会,就暮然着火了,夜肆剡像是烫到一样站起来,想要抓住那一大一小翻飞的火,可是那两团火焰像是有预知一般,翻飞着飘高。
“是清尘吗?清尘回来了吗?”夜肆剡站在昏暗的光线中,像是一个孩子一样四处搜索,脸上的急切与期望让人动容。
但是林落白只是站在离他不到一米的对面,一言不发的看着他的急切与寻找,衣料燃烧以后的灰烬一点一点在她们中间落下,就像是那由盛放到凋零的火光,夜肆剡由期盼到失望到落寞,到衣料一点点全部燃烧殆尽,只留下夜肆剡的黑袍还孤零零的留在原地。
林落白就那么看着夜肆剡,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情绪,现在的容颜上有怎样的表情,最后慢慢转身,走出了小二楼。
“清尘……”最后,房间中传出呜咽的一声,林落白回头一看,一颗莹亮的事物从夜肆剡的长臂间滑落,啪嗒的落在羊皮纸卷上。
林落白眨了眨眼,觉得酸涩的厉害,但是她没有再回头看,走出了小二楼。
“素儿,你算是明白了吧,你永远不可能改变皇上。”一个低沉苍老的声音转来。
“父亲……父亲!”一个酸涩至极的声音传来,如果第一句父亲都是强制压抑,后面一句是崩溃的爆发,是上官素心的声音。
“素儿,你皇后之尊从小被为父呵护在掌心里,夜肆剡竟这样负你!”老先生的声音憋得中气十足:“我的素儿几千里加急,几夜都没有合眼,千里良驹都累倒了几匹,换来的是什么?就是那小子看也不看一眼?”
“且不说五年间,素儿虽贵为皇后,但是夜肆剡几次宿在栖凤宫了?五年的时间连子嗣都不曾有,他怎么会不知道民间朝堂是怎么议论素儿你?他不会不知道一个女人无所出又出在帝王家,对皇后意味着什么?”
“父亲,父亲,您别说了。”上官素心扑倒在老先生的怀中,背部剧烈的起伏,显然老先生说得每一处,对她来说都是切肤之痛:“我心中有皇上,为什么我心中的是他?”
“素儿,素儿。”老先生轻抚着上官素心的背,然后语气一沉:“听说这次皇上执意出兵盛仓是因为当年的睿王妃。”
“父亲……”上官素心迟疑。
“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不能跟为父说的?皇上执迷不悟是不是为了五年前的睿王妃?听说她还生下了孽子!”老先生责怪道。
上官素心没有说话。
“女儿,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为了这个女人皇上能不顾时局发动战争,她还有皇上的子嗣,不管宣玺对盛仓战争是赢是输,我们上官家都是这场战争中炮灰!”老先生的嗓音里透着一种果然如此的急切。
“如果夜肆剡真的迎回睿王妃,宣玺皇宫哪还有女儿你的立足之地?”老先生抚着上官素心的鬓发,声音悲怆。
“如果宣玺对盛仓兵败,宣玺陷入水深火热,上官家族只有为夜肆剡陪葬。女儿啊,你可不能糊涂,这种时候就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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