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得意思意思不是,再说捆绳子的那个弟兄,也是需要打点打点的。”
彪子带着哭腔说,“我的亲爷爷也,我实在没钱啊,就是把我卖了,我也没钱啊。您想想,我要是有钱,还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咦,谁说你没钱啊。你今天上午不就偷了十两金子嘛,金子呢,拿出来,我们兄弟也好解绳子啊。要是再过一会,那里被尿胀破了,就不怪我们了。”
彪子哭着说,“爷爷,真是没有啊。”
说完,随着一阵剧痛蹿上小肚子,他顾不得说话,只是咬紧牙关忍着这万箭穿心般的疼痛和难受。
这时,校场上远远地走过来了几个人,彪子借着眼睛的余光,看见竟然是经常与他在一起玩耍的几个酒肉朋友,就大声叫喊了起来:“胡二!赵老三!我是彪子,我在这里,过来救我!”
那几个叫胡二和赵老三的人却并没有走过来,只是远远地朝几个兵丁招手,叫他们过去以后,说了几句话就走了,好像根本就不认识彪子似的,把他气得顿足骂娘,可是脚早已经麻木了,根本顿不动。
胡二和赵老三走了以后,猴子又嘻嘻哈哈地朝彪子走过来,“你小子真是要钱不要命。爷最后再问你一次,给不给钱?”
彪子咬着牙说,“没钱!”猴子笑呵呵地说,“不错,你有种,看样子,不憋死你,你是不会说的。
那些金砖和饰你就带进土里去吧。”
已经痛得昏昏欲睡的彪子听到这里,就像打了一针鸡血一样,迅提起神来,“你是怎么知道的?”
“老子能掐会算。
快说,老子也睡觉去了。”此时田边的晚霞慢慢要变黑了。
彪子恶狠狠地说,“告诉我,是不是胡二和赵老三告诉你们的?”“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彪子就破口大骂,“好你个胡二,你他娘的良心叫狗吃了,你娘去年没钱买药,还是老子给的钱。赵老三,你他娘的要是落在老子手里。老子生吞活剥了你!”
猴子老娘正在病中,正没钱买药,听彪子说他竟然还有此义举,想到病重在床的老母。他顿时就佩服得五体投地,当场就要过来给彪子松绑。
可是他却被旁边一个人拉住了,“去干什么?”“总爷!我看这是个孝子,要不给他松一松吧。”彪子泪眼迷离。
“不行,榨不出来那些钱。你出啊?”
这个人一句话把猴子噎住了,他只得爱莫能助地望着彪子。彪子也是个义气之人,看到这里,竟然感动了猴子,心里也就知足了,“兄弟,不要求他了,哥哥我就是被尿憋死,我也心甘。”
拉猴子的这个人叫李大可,他跟猴子一样。都是巡防衙门的普通兵丁,可他确是兴隆帮的三堂主,正是猴子的帮内上司,在这衙门里,对猴子来说,他的话,比都督明哲的都管用。
李大可看彪子虽然越来越痛苦,却还能忍住,就叫几个人继续给他喂水吃,可彪子紧闭着双唇。哪里喂得进去?
后来,他们干脆用刀片子,把彪子的嘴巴撬开,捏住彪子的鼻子。使劲往里面灌水,直弄得彪子满嘴鲜血,嘴角冒水,还不住地打饱嗝,打一下,就从喉咙里冒出一股水来。
李大可看彪子还是不招,就让几个人朝彪子的肚子轻轻揉搓,这可比狠狠地打还管用,直揉得彪子痛不欲生,想死却死不了,最后实在没法,只得招了。
李大可派人到他说的地方,去把金砖和手镯刨出来了,这才给他解开了早已勒进肉里去的绳子。
此时,彪子早已经昏死过去了,就在解开绳子的时候,彪子前后齐放,竟然大小便失禁,弄得一身的臭气,熏得这些兵丁躲得远远的。
原来,前几年,彪子跟胡二和赵老三他们几个打听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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