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知道这顿饭将不会这么平静,肯定是热闹非凡,赶紧招呼添菜。
“炳章来了啊,怎么事先也不通知一声,我好准备准备。
来来来,赶紧坐下,莫怪啊。”和中堂笑呵呵地说。
炳章坐下后,却并不客气,抓起一双筷子,就大口大口地吃起来,一边吃,一边嘟嘟着说,“好吃,好吃,好几年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了。”
“得了吧。还好几年没吃过,把自己说得跟叫花子样的,你那点事情,我还不知道你?听说你家儿子辞职经商了,了大财啊。还养不起你一顿酒菜?”和中堂虽然身处中枢,但是对朝廷内外犄角旮旯的事情,都是清楚的,唯有一点,他不知道炳章儿子在给大儿子干活。
“哎,生意不好做啊。”“哦?”
“最近朝廷财政紧张,赋税是收得紧了一点,我们家那儿子也不是个生钱的料,以前还能吃一顿饱饭,现在就不行喽,家里都好几个月揭不开锅了。”
“你别乱说,身为朝廷重臣,注意体统。”听说炳章家里已经好几个月揭不开锅了,和中堂不仅惊诧,惊诧之余又感觉不是真的,就拿出辅大臣的架势来教训他。
炳章并不言声,只是放下筷子,撩起了官袍,露出补丁套补丁的内衣,又从官袍下面伸出露出脚趾头的鞋子,眼睛一红,眼泪就不言声地吧嗒吧嗒往下掉。
“怎么困苦如此?你怎么不早说啊。
身为辅,同僚困苦如此,是我失职啊。”和中堂看到这里也是动情不已。
接着,炳章给和中堂说了最近官家收赋税的情况,说一个月下来,他儿子的铺子交给官家的赋税都不够,还得用以前的老本往里垫。
再加上家里也没其他的门路,家里生活就困顿下来。
说罢,又是低头叹息不已。
听到这里,和中堂猛然有一个不好的预感,是不是大儿子与炳章合起伙来骗他呢?
好像不可能,炳章的为人他是了解的,以他的秉性,即便饿死,也不会向朝廷叫苦,更不会想同僚说的,所以才有他漏出脚趾头的鞋。
那为什么这两个人说的又都是同一件事呢?
和中堂百思不解。
也难怪他想不通,自己来说这几件事,事前连自己也想不到,至于炳章的到来,他就更不知道了,他原本打算从这里出去后,过几天再去他府上拜访的,想不到竟然在这和府的酒席上碰上了。
金泰和三儿子,已经小怀子看到这里,心里却暗暗笑,原来是他们事先做了的局。
因为赋税重的事,他们事先在府里、在大儿子跟前都多次念叨过,但大儿子都没当一回事,今天他在闲聊之中偶然说出来,其实并不偶然,因为这些观念已经深入他的脑髓了。
而炳章这里,则是早就与三儿子他们联手,准备上书当今大王,放开商禁,让各行各业都繁荣昌盛,被百姓都找到事干,同时也给朝廷增加赋税收入,化解当前的种种难题。
对朝廷来说,打仗就是打钱,对国家来说,官人就是管钱,没钱打什么仗、管什么人?
虽然他自诩清平,但是并不代表天底下每个人每个官员都需要这样子,他们也要过日子,也想生活好一些,也想家人不在困顿挨饿,换句话说,官员的家人也是朝廷的子民,也有对生活的美好向往,对幸福的自然追求。
经过几次交往之后,他彻彻底底地被三儿子的一套理论征服了,想着借一个机会,先说服辅大臣和中堂。而今天大儿子到和府来谈事情,他也是在朝堂办公时,听门人说的。
他就借着这个由头,莽里莽撞地自顾自来了。
所以就有了这么一出。
他的这一出现,不仅搞得和中堂云里雾里,也搞得大儿子一头雾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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