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为**容纳国民党的政策了!”到国共合作后期,这种慨叹在国民党内几乎成了一种共鸣。《现代青年》有这样写道:“容共政策,年来所得的结果怎样呢?在外得了不少的成绩,但在内来,我敢老实不客气地,已经不是国民党‘容共’,实是**‘容国’了,试看国民党青年,革命性丰富一点的,因为国民党组织散漫,纪律不严之故,无人指挥,欲工作而无从,最容易被人拉入**,那国民党已经成了入**的桥梁。这种事实,谁都不能否认的。”1925年1月,****“四大”通过《对于组织问题之议决案》,对秘密党团活动有明确要求:“吾党在国民党及其他有政治性质的重要团体中,应组织党团,从中支配该党和该团体的活动。此种团体应与sy同志合组之,按其性质隶属于各级执行委员会。”这种一党内的另一党的党团活动,与孙中山所设想的****党员以个人身份在国民党内活动的初衷,显然背道而驰了。但最让国民党人恐惧的,还不是党团活动本身,因为国民党其实也可以搞党团活动,邹鲁当年就曾试验过。真正的危险在于:****的党团活动完全是秘密进行的,**人知道谁是纯粹的国民党人,国民党人却无法获知谁是跨党的**人。这种恐惧感,使得蒋介石在1926年5月了这样一段话:“究竟哪个是真正的党员,哪个是跨党的党员,究竟哪个是忠实的中央执行委员,哪个是跨党的中央执行委员,不各位同志不明白,要怀疑,就是我做主席的,也弄不明白。”这种秘密性,让许多国民党人产生了一种“国民党党务,**员可以操纵,而**党务,国民党员绝对不能参加”的危机感——****对国民党的家底一目了然;国民党却对自己组织里有多少**员完全没有概念,更无从知晓自己哪些基层党组织乃至中高层党组织已经完全被****控制。这种秘密性,既是“清党”运动最终严重扩大化的缘故;也是****日后在秘密战线上完胜国民党的根本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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