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急忙摇头:“没什么,你不是在姑姑的别院住着?怎么来宫中了,你可知……”吴灵瑜正要说什么,看了眼四周后又觉不妥,便禁了声,转而道:“宫中坐吧!”
吴灵真这才任由吴灵瑜拉着去了寝宫,吴灵瑜退避左右只留巧云在旁边伺候着,吴灵真见此才拉着吴灵瑜哽咽道:“长姐,救救父亲吧!”
吴灵瑜被吴灵真拉着的手微微一缩,但脸上却显露为难之色:“真儿,不是姐姐不帮你,只是本宫不过是个宫妃,后宫不得干政这是历朝历代的规矩,姐姐又怎能逾越。”
吴灵真有些不可思议的望着吴灵瑜:“那……姐姐就是不管父亲了?”
那知吴灵真话才落,巧云便不平道:“二小姐还说呢,国舅爷被收押后是我们娘娘脱簪去服在皇上的宫门前跪了一天一夜,实在是受不住晕了过去皇上也不曾改变心意,可二小姐您呢,自始至终奴婢可都不曾见着您的影子。如今却要来为难我们娘娘!”
巧云话落,吴灵瑜便显怒意:“巧云,休要无理!”
巧云委屈道:“娘娘……”
吴灵瑜怒拍小几:“放肆!”
吴灵真听了巧云的话,想起刚才巧云待她的态度,还有吴灵瑜今日这副虚弱的模样,便忍不下心来:“是妹妹考虑不周,那……我便先回去了!”
吴灵真起身便快步离开,吴灵瑜见此急忙在身后喊了几声,却都不曾见吴灵真回头,她这才松了口气:“巧云,快起来吧!”
巧云得了令急忙起身狗腿的为吴灵瑜捏肩:“娘娘既然不想见二小姐,如同太后娘娘般打发了便是了,何必要见她!”
吴灵瑜颇为满意的靠在软枕上:“你懂什么,姑姑不愿帮父亲是记着当年怀着大公主时她染了病父亲却袖手旁观,以至于后面怀了小皇子都不能保住。否则姑姑今时今日也不必受这些气。”
巧云急忙住了嘴赔笑道:“是,奴婢真为娘娘不值当,明明都是国舅爷亲生,出了事国舅爷却偏偏只保二小姐一人。”
听到巧云愤愤不平的语气,吴灵瑜却不以为然:“她娘亲是八抬大轿风风光光抬来的,我娘不过是个妾室,还是个侍女出身卑贱。父亲自然是事事都顾及她了。”
巧云知道提及了吴灵瑜的痛处,又急忙改口道:“娘娘不必如此,皇上体恤娘娘早些年便抬了夫人为平妻,如今便是国舅爷见了您也是要行礼问安的。”
吴灵瑜听了却挥退了巧云:“你先下去吧!本宫累了!”
巧云不明所以,但也不敢多耽搁恭敬的行了礼便退了出去。
吴灵瑜慢慢走到梳妆台前,望着镜中自己苍白的模样,脑海中又不自觉浮现她还没入宫的时候,那是的她也不过是豆蔻的年华,二月四日正是她娘亲的忌日,只是她出生低微,死后便是连排位也是不能立的,只是草草的找了块地葬了,更别说入宗祠。
那日她出府祭拜,却正好赶上暴雨,可出门急她又不曾带有雨具,只得找了个破庙避雨,她去时也正好撞见一清秀书生与她一块儿去避雨,那时她胆子大,身上又有些功夫,便也不怕遇到歹徒,且东篱是提倡女子习武的,但凡有体面的人家都会让子女熟读诗书,琴棋书画外也可习武,她虽是庶女,但到底是吴家的女儿,自然是比平常的官宦女子要好上些的。
偏是巧了,那书生衣袍破烂,身上还带有些伤,见她在庙里便要转身走,吴灵瑜便觉这人奇怪:“你好生奇怪,既来了却又要走,外面雨水大着呢,你也不怕受了凉!”
那书生瞧了她一眼,又听到外面有人声传来:“小生……还有事,不便多耽搁。”
吴灵瑜见他胳膊上有伤,若是再要淋雨怕是要感染风寒了,瞧他像是去赶考的,如今离科考不过五日,去京中安顿也需些日子,若是赶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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