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又该怎么和太太说。
若是说了补品里有毒的话,太太不是一样得和老爷翻脸?
反之若是不说,太太再将这些毒燕窝毒阿胶当成了好东西又该如何是好?
“这个你也放心,我方才不是说过么,太医不让太太乱用补品。” 韩宓自是听懂了青芽的担忧。
“再说依着太太过去的直脾气,或许乍一听我说了这东西不能用,真会立时三刻便与老爷说道说道,甚至不惜当时便与老爷翻脸也是极可能的。”
“可这毒物儿都摆到她面前、就差往她嘴里硬灌了,西小院里又有个丁香,太太哪里还会犯这等傻气?”
只要她娘被她安抚住了,这之后不论是她私下求了庄岩,还是她娘也差了人手出去探访,总之这条线都能引到孙氏那里去。
也正是因为这燕窝与阿胶出现的及时,她便再不用提着她娘的耳朵叫她娘小心外头送来的吃食,她娘自己个儿就会多多注意,她还少了几分暴露的嫌疑呢。
青芽一想也对,太太再怎么脾气爽直,也是分时分晌的,这时马车也到了温靖侯府,她便先将那毒补品抛到一边不再想,服侍着韩宓下了马车。
……庄岩说是叫韩宓将抹黑孙氏名声的事儿交给他,便不用她再伸手了,可如今不过是短短的一日过去,他又哪里来得及想得出最为妥帖的法子来?
谁知等到中午时他又往汀兰馆送了一食盒饭菜,就听韩宓说起了燕窝和阿胶的事儿来。
他的眼睛顿时一亮:“宓妹妹是说已将那有毒的补品带来了?”
那这岂不随时都可以给那孙氏一个好看?而不用他想破脑袋了?
可他随即就察觉自己有些糊涂,糊涂于他明明是该好好安抚她一番,怎么可以听说了何家表姨母得到的补品有毒,却露出这么一副高兴的样子来。
他就懊恼得很,只恨不得抽自己的嘴两巴掌,连忙给韩宓解释起来:“我、我这并不是幸灾乐祸,宓妹妹你知道的!”
“我只是觉得你既然将它们带来了,就不妨交给我去查验吧,也省得你在回去的路上再耽误时间了。”
韩宓扑哧就笑了。
真是个呆子,隔了一世再见也还是个呆子!
她就忍不住娇俏的白了他一眼:“岩哥哥既然知道我懂你,还跟我解释作甚,我还能冤枉了你不成?”
“我猜你定也想了好久,该怎么抹黑那个孙氏的名声呢,如今这毒燕窝和毒阿胶却刚好是送上门来的把柄,岩哥哥觉得不用白不用吧?”
庄岩连忙点头,心中也升起了还是她懂他的窃喜:“我就是这么想的。”
“若是宓妹妹能容我几天,等我的人查出表姨夫确是从那孙氏手里得到的这些,我自有法子叫她摔个大跟头翻不了身!”
如此也不枉他昨天和她要这个差事时夸下的海口了。
韩宓心中越发偷偷笑起来,要不是她拼命掩饰,恐怕面上也会笑靥如花了。
他既然还欲查清楚东西到底是不是打孙氏那儿来的,分明不想随便冤枉了哪个,譬如她那位好父亲。
若是等他满了十五岁便正式跟着大皇子办差了,他哪里还会费力查实这个?
左右孙氏那补品铺子就开在那儿,拿着那有毒的补品直接栽赃给孙氏便是了,是也得是、不是也得是!
而她那位好父亲也便直接成了烂渣滓,愿意也得愿意,不愿意也得愿意!
那么韩宓又怎么会不明白,庄岩口中既是还称呼韩云枫为“表姨夫”,还惦记花些时间将韩云枫择出来,也是看在那人是她韩宓亲爹的份儿上,就没将这人往太坏处想,或者说是不愿意想。
万一孙氏只是借助了韩云枫的手,将有毒的补品送进韩家后宅,韩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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