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在旁边说道:“李市在电话里的确跟我说过,一切从简。我没能深刻领会李市的指示,是我办错了事情,应该由我向大家道歉。在这里,我也应该向李市致歉。”
李毅暗赞一声,邹志军这个话说得好,为自己刚才的讲话做了完美的注脚。
邵逸先轻轻冷哼一声,说道:“李毅同志,你人虽年轻,但职级可不低哇,堂堂一市之呢!怎么还能如此意气用事,贪玩误事呢?”
李毅见邵逸先拿出一副前辈的口吻来训话,原本不痛快的心情,更加不高兴,说道:“邵书记,我怎么误事了?你又怎么知道,我是在玩呢?殊不知,处处留心皆问,我李毅是绵州市,不论走到绵州哪里,都是在体察民情!就好比一个士兵在自己的防线上巡防,能说他是在溜达贪玩吗?”
邹志军暗喝一声彩!好个李市,回答得高明。
他见李毅年轻,原来还担心他谋略不足,难以跟邵逸先和庄传林等老官油子对垒。没成想,李毅面对这许多人,还能如此从容应对,绵里藏针,针锋相对,实在叫人刮目相看。
邵逸先微微一愕,被李毅犀利的顶撞逼住了话头,一时间无言以对。
他冷哼一声,说道:“那你也该通知同志们一声!不该要大家如此担心!”
李毅道:“据我所知,昨天市界迎我的队伍里,并没有邵书记的大驾吧?您又在担心我什么呢?难道是像庄书记一样,也在担心我李毅的个人安危吗?绵州市政治清明,处处盛世,我巡防在自己的防线上,能有什么危险可言?”
邵逸先再次为之一滞,他双眼暴射出冷冷的寒光,看着这个年轻的对手,良久才用力一摆手,沉声说道:“过去的事情,那就算了吧!我只是想问问,你都到哪些地方去巡防了呢?”
李毅呵呵一笑:“邵书记,如果你对这个话题感兴趣,我们大可以在宴会之后再行祥谈。现在这么多的同志都在等着呢,无谓浪费大家的宝贵时间。你说对不对?”
邵逸先道:“不就两句话的事情吗?你只说你去了哪些地方即可,能耽搁多少时间?”
李毅道:“这可说来话,不是一两句话就可以说得明白的。邵书记,你为何如此心急如焚呢?难道我去了什么不该去的禁地?让你如此紧张!”
邵逸先道:“荒谬!我才不急!”
李毅嘿嘿一笑,转身继续跟其它同志握手。
每走到一个同志面前,不等邹志军做介绍,李毅就能准确的喊出那个人的职务和姓名来。
前面一个两个倒还罢了,十几二十个人喊下来,人人都吃惊了,对这个新来的市多了一丝敬佩之情。
李毅虽然是个生人,但好歹是个市啊!官高权重,他能未见自己的面,便先记住了自己的姓名和职务,证明他来绵州之前,就对自己有过了解啊!
一种得到领导重视的优越感,在众人心里油然而生。
李毅的记忆力和谦和的态度,也给大家留下了深刻印象。
不管是市委常委,还是普通的市府办职员,李毅都是微笑以对,热情的跟他握手。
大家见过面后,分桌入座。
李毅和众常委坐在一桌。
邵逸先和李毅并排坐在上首。
庄传林是市委三把手,坐在李毅右手边。其它常委依次排坐。
市政府秘书谭卫东是个高大的东北人,他是市政府的大管家,也是跟李毅将来打交道最多的人之一,今天的宴会,理应由他张罗和主持,但他却没有挑起这些事情来,而是将事情全压在了市府办主任邹志军身上。
李毅跟他见面时,发现这人神情淡漠,对自己远没有邹志军那种热情和巴结。李毅也是人,有普通人的感情。虽然他并不宣扬那种逢迎拍马的举动,但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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