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休息了一阵,这才起身,抱起凉子,从山坡下缓慢的走下去,一直来到谷底。
这真是座景绮丽的山谷!
放眼四望,尽是难以攀援的高山,万仞峭壁微微泛红,上面挂满了葱翠的春藤的藤蔓,头上戴着一顶顶悬铃木扎制的凤冠,一面面黄色的悬崖上,雨水划出了道道沟壕,积雪的金色流苏从高高的地方垂下。
山谷下面,昏昏暗暗的,雾气腾腾的峡谷中冲出一条无名小河,银练般地伸向远方,像蛇闪耀自己的鳞片一样,光芒四射。
李毅抱着凉子来到小河边,捧起一捧清凉的山水,洒在她脸上。
凉子悠悠醒转,举目四望。
“这是哪里?”凉子问。
李毅道:“是山谷。我们刚才不小心,从上面滚下来了。”
“啊?”凉子想起身,但胸口很痛,刚起身一半,便又倒在地上,说:“怎么办好?我们怎么上去啊?”
李毅道:“这么陡峭的山壁,要想上去是不可能了。不过,这里有河,我们只要顺着这河水走,肯定能找到出口。”
凉子道:“我胸口好痛,只怕走不了跑。李先生,你不要丢下我。”
李毅说:“哪里受伤了?我看看。”
凉子道:“就是胸口这里,好痛。”
李毅道:“不会是断了肋骨吧?凉子,我得解开你的衣服看看。”
凉子说:“那你就看看吧。李先生,我不会死在这里吧?”
李毅说:“你才多大人?怎么就说这种丧气话?”将她抱起,让她半躺在自己怀里,然后解开她的上衣。
十六、七岁的少女,胸脯已经发育得还不算很成熟,像两个小木瓜似的。
凉子疼痛的地方,正好在她左胸下面。
李毅道:“冒犯了。事急从权,请凉子小姐原谅我的唐突。”
凉子闭上眼,表情很痛苦:“李先生,你快看看,我现在感觉吸一口气都钻心的痛!”
李毅顾不得许多讲究,伸手解开她的胸衣。
两只雪白的小白兔。脱跳在眼前,两颗粉红的蓓蕾,像盛开在雪地上的两朵红莲花。
李毅屏除杂念,握住她的右胸,轻轻揉动几下,又微微向下压。
“痛吗?”李毅一边动。一边问她。
“痛!”凉子说:“就是这里,对,就是你摸的这里,好痛。”
李毅道:“我们滚下来的时候,你是在我背后的,按理说,胸口这里不会受到太大的撞击啊。我摸了摸你的肋骨,也没有断裂。”
凉子说:“我不知道啊。就是好痛啊。”
李毅道:“这荒山野地,也找不到药。我们只能先走出这片山谷。”
凉子说:“我走不动。”
李毅抱起她,说:“幸好你身子轻,我力气又大!还能抱你一段路程。”
凉子说:“李先生,对不起啊,我老是拖累你。”
李毅说:“你是来帮我忙的啊。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来这里受这罪。”
凉子说:“其实,刚才在上面时,我走得并不累。”
李毅道:“我知道。”
凉子说:“你知道?”
李毅道:“你并不累。只是想让我背背你,对吧?”
凉子说:“我是看你老是和那个饶小姐亲亲密密的。我心里就难受。”
李毅笑道:“你这傻孩子!饶小姐是我的……你难受什么啊?”
凉子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难受,反正就是心里有一种很刺痛的感受。”
李毅一怔,他以一个情场老手的敏感,感觉凉子心里的这丝异样,怕是不太单纯呢!
在陌生环境下,女人更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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