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头攒动,把门前的马路都给堵了个水泄不通。
李毅的车子,被堵在路上,动弹不得,半天没有前进。
他看着黄墙红瓦的庙堂,心想明高度发达的今天,为什么还有这么多的人信奉宗教呢?进出这些庙宇的,不只是普通老百姓,还有很多化程度很高的知识分子。
李毅忽然就想到庙里去礼佛。
车流动起来后,李毅将车子拐了弯,进了寺庙旁边的停车场,又排上了半天队,才轮到车位空缺。
李毅停了车,来到门票处。
庙外面,有许多乞讨的人,有老人,有小孩,更多的是残疾人。他们把自己最可怜的一面,突出的展露在世人面前,逢人就伸出手,心安理得的接受其它人的施舍。
李毅掏出一把钞票,逢人伸手就施舍一张票子。
他买了门票,随着人流,步入庙堂。
悠扬的梵呗声远远的传来,渐渐变得清楚而亮堂。
李毅并没有进佛堂,而是在外面的亭台楼榭处流连。
忽然,一个声音传入李毅耳中:“浮生着甚苦奔忙?盛席华筵终散场。 悲喜千般同幻渺,古今一梦尽荒唐。”
李毅听了,不由得一怔,想找到那个念诗的人,但到处是人,却不知道是谁在吟唱。
浮生着甚苦奔忙?盛席华筵终散场。 悲喜千般同幻渺,古今一梦尽荒唐。
这首诗,却一直在李毅脑海中回荡。
这几句话,他不知道看过多少遍,但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让他刻苦铭心。
他也无心礼佛,就坐在一棵树下,沉思良久,然后径直出门离开。
这天,他哪也不想去了,很早就回到家里。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林馨抿嘴一笑,“不是说要去拜访某委员的吗?”
李毅摇摇头,在沙发上坐下。
林馨挨着他坐下,头挨着他的肩膀,柔声问道:“是不是累了?”
李毅嗯了一声:“忽然觉得很无趣。我好不容易才有几天假期,为什么不在家里陪着你,却要到外面去见一些不相干的人呢?”
林馨笑道:“可见,你是真累了!那就哪儿也不去,在家好好休息两天。”
李毅搂过妻子的肩膀,在她脸上亲了亲,温声说道:“还有几天假,我就陪着你和儿子,不出去应酬了。谁家也不去,谁来也不接。”
林馨道:“你在基层工作,也不要事事亲为,这会很累的。你要是觉得累,不如请几天假,我们出去旅游吧?”
李毅道:“这个时候,去哪里旅游?到处都冷得慌。”
林馨道:“去非洲啊!那里暖和。”
李毅哈哈一笑:“你不怕晒黑了吗?”
林馨道:“不怕,反正不管我是黑的,还是白的,你都会喜欢我的。是不是?”
李毅笑道:“那倒是真的!”
他随即摇摇头:“我怕是请不了假。东海省里,一大堆事情等着我去做呢。”
林馨道:“依我看,你还是分管经济工作的好。这安全司法工作,你以前没做过,做起来就特别累。”
李毅道:“这是我能做主的吗?革命同志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组织上安排我做这个工作,我就只能勉为其难的做好。”
这时,林灵来了,她带着一股香,走了进来。
“哟,姐夫居然在家呢!难得啊难得。”林灵笑道。
“我天天都在家好不好?”李毅委屈的说。
林灵道:“姐夫,你就别说了!工作在外地,就连放假回家,也要天天往外面跑!我要是你妻子,早就把工作调到你身边去了!这不是活守寡吗?”
李毅歉疚的向妻子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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