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帮你,可是,你也不知道你爹娘在哪里,姓甚名谁,我怎么去找啊?”
等按完之后,李毅起身走到易先生房前,敲了敲门。
易先生道:“李毅,进来吧。”
李毅走进去,恭敬的道:“易先生。”
易先生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李毅道:“先生,你为什么难过?”
易先生道:“我难过的是,刚才为什么没忍住,相了那个孩子一眼。”
李毅道:“难道就真的无法改变她的悲剧吗?”
易先生道:“李毅,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轻易给人相命吗?”
李毅道:“为什么呢?”
易先生道:“因为我的本事有限,只能看出人的命运,却无法改变。看到一个人前途似锦,家庭美满,那还好一点。如果看到人受苦遭难,我却无能为力时,我这心里,会很难受。”
李毅道:“先生是个有着大悲悯之人。”
易先生道:“世间会相术的人很多,但能改天换命的却不多。究天人之造化,穷数理之神通,洞悉命理变化之微妙,巧夺大自然之天工!改变一个人的命运,又要逃过天眼的追察,这是极难、极难的。我的修为,远远没有达到。”
李毅道:“那先生认识的人当中,有没有达到这种程度的高人?”
易先生望着窗外,说道:“有。但找不到他。除非机遇巧合,因缘际会。李毅,你就不要多想了。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命运。”
李毅道:“那我请问先生,如果我想帮助她,应该如何入手?”
易先生摇摇头:“我说过,我没有这样的本事。”
李毅道:“先生,那你能不能想到,曾晴的母亲,什么时候会出事?”
易先生微微低头,说道:“或许,来不及了。”
李毅呀了一声:“先生,多谢!”
他转过身,大步跑出家门,朝曾晴家跑去。
曾晴家就在李毅家不远处,老远就听到一阵嘶声裂肺的哭喊声。
李毅一路跑到曾家门口。看到曾家有很多人,想必是曾家的亲朋戚友,听到曾瑞死讯之后,赶来帮忙处理后事的。
令人奇怪的是,常委大院里的常委们,却没有来人。
李毅想到常务副市关越山跟自己汇报过的话。不由得心底一寒。
众人都沉浸在巨大的悲伤之中,没有人认识李毅,也没有人接待他。
李毅随便问一个人:“曾晴呢?”
那人朝楼上指了指,便低头垂泪。
李毅来到楼上,只见一位妇人搂着曾晴,使劲将她拽出房门来,而曾晴而嘶声大喊:“妈!”
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李毅心头,他冲到门口,看到里面有几个妇人围着床。都在拭泪哭泣,床上躺着一个妇人,正是曾晴的母亲。
李毅问曾晴道:“你妈妈怎么了?”
曾晴一见李毅,哭道:“李市,我妈妈她、她自杀了!”
李毅一震,说道:“这是多久的事情?”
曾晴道:“我妈妈叫我到各个常委楼,通知领导参加爸爸追悼会的日子,没想到她自己却在房中自杀了!”
李毅道:“你从我家回来时。你妈妈就死了吗?”
曾晴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点了点头。眼睛已经肿起老高了。
李毅黯然下了楼,来到外面,仰望星空。
西南市的天空,还是比较洁净的,你抬头看它,白天能看到蓝天白云。晚上能看到星星月亮。
一颗流星,拖着尾巴,闪过天际,在仰望的人们眼里,留下一闪而灭的记忆。
人又何尝不是如此?生命一闪而没。又能在多少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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