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肆,无人能容这份惦念,这份萧索。
思及此,剑一捏着剑柄的手收得更紧了。
回想起了白日里,客栈中,慕慎行同自己说的那些话。
“秦远与云辰无甚交集,要说有,那就是他曾暗中前往北疆,但只待了一日夜,与云辰乃至云月骑都没有打照面。”
“从那回来以后他就转而往西疆投军去了。”
“再有就是,云辰死后,他曾独自前往虎跳崖,在那儿待了三个月。”
“至于他和陛下的交易,因为在内殿,我们的人也没能探听出来太多,但隐约有一个意思。”
“云辰叛国,云月骑被埋伏之事,秦远好像查出来了什么,要想立案重审,但陛下不允,后来两人不知谈了什么,第二天秦远就自告奋勇挂帅迎击琉球。”
“还有,秦远出征前夕,曾去千月酒楼包厢,陛下也去了。”
“最后,安宁水寨,陛下那里态度不明确,突然冒出来一个土匪窝,还帮朝廷打了胜仗,怎么听怎么荒谬,不管多少人为此作保,你也知道,我们陛下佛系,但摄政王很强硬,最受不了被人掣肘,事情出离自己掌控。”
“安宁水寨刚好占了全。”
“这件事我会想办法,北北她要入京,我不阻止,不打算和陛下相认我也不多劝。”
“总归,她的安危大于一切,京中事宜一向由我操办,我要做什么,她可阻止不了。”
“她要的消息就这些,你一字不漏给她带回去。”
“前日,太医院外,我与你说得那几点,你也要记住了。”
“此番与琉球和谈,陛下派出了宁开,他势必要作妖拉南阳王府下水,江东流那边的棋子也会动用,上官骞莫多半会现身,我要你去做一个局,不死也扒他一身皮下来。”
“当然,这件事定是要瞒着北北的,能做到哪一步,看你。”
跟他说完这些,慕慎行就走了。
他的身份敏感,留得过久,引人注目。
要是叫人盯上了剑一,他的身份一旦暴露,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剑一几番思量后,依着慕慎行的意思,当真做好了一个局。
连慕北都套入了其中。
*
“砰——”房门被撞开。
一支玄铁羽箭不知从何处破空飞出,直朝慕北的面门而来。
慕北手的腕微微一动,白玉制的折扇瞬间展开。
“铛!”
是玄铁撞击在白玉扇柄上的清响。
屋内的空气瞬间就凝重了起来。
挡开了那支羽箭,慕北手中的折扇玉柄自然而然的断掉了。
慕北却不以为意,随手搁在一边,勾起唇角来戾然一笑。
“不自量力。”
“找死!”
几个字眼从慕北嘴中吐出,带着嗜血的腥。
本来心情就不好,有人还非要来挑战她的底线。
那就要做好承受后果代价的准备!
那支羽箭射来得太快,慕北挥开只是眨眼间的事情。
待回过神时,屋外的守卫一拥而上,黑衣人竟是被逼退到了院外围墙上。
只是那一波一波的箭羽还在飞射而来,一直未停。
慕北唇角扯开,徒手拔起一只射入手边桌案的铁箭,耳朵微动,信手就是一掷。
“噗嗤”一声响。
紧接而来的是重物坠地的闷声。
自一处围墙上,有三个穿着黑衣的射箭人中箭滚落到了地面上来。
无声无息的,当场毙了命去。
他们竟是被慕北这一掷给串成了糖葫芦。
其余黑衣人被这变故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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