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点点头，同样毫不掩饰道：“阻止我获得第三百篇纯阳原始残篇经义的，是您吗？”
“不是我，但我知道是谁，不过象限之上，你有你的路，纯阳之路终究有所缺憾，现在的你应该感觉更好。”燧人氏嘴角含笑，温声道，“永恒不灭的根茎，我一直很想观摩，这条根茎最初落地生根时的永恒之变。”
苏乞年心神一凛，燧人氏竟然看出他永恒战体的蜕变方向，虽然纯阳原始经义，在他的路与法中占据了极其重要的部分，但眼下的他，已经脱离旧窠，独辟己路，仅凭道痕，就能够洞悉根本，燧人氏的道行与眼力，着实令他吃惊。
“是谁？”苏乞年问道。
当初他与老神王都一致怀疑，或许是逆流而上的那竹筏上，半途坠落于时空长河中的那道染血的身影，现在看来，似乎另有隐情。
“时空，命运，究极，”燧人氏却答非所问，郑重道，“应该再加上永恒。”
时空，命运，究极，永恒！
苏乞年心神剧震，他不相信是巧合，他看向燧人氏，颇有些匪夷所思道：“您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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