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在前两次的总办会议,我看他是有些犹豫的嘛,所以,罗伯特这次来得很好,好就好在他让我们投降,让我们割让最优质的东西。”
“罗伯特打着帮助易科的旗号过来,他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他喝了我一杯咖啡,被我毫不犹豫的拒绝,现在已经火速走了,他被撕掉帮助我的旗号,临走前狰狞变脸,衷心祝愿我后悔。”
“我要怎么后悔呢?”
“是后悔创立易科这样一个全球知名公司,还是后悔易科与冰芯的合作居然推出了全球第一的产品?”
“限制了冰芯,调查了易科,舆论给我泼脏水,还有拿关税恐吓我们,但这一切忽然让我想起了我的老朋友张汝京张总。”
总办会议室,方卓说到这里,示意秘书刘宗宏把手里的报纸递过来,他翻了翻这些老报纸,又把它们传阅下去。
“当初张总不得已离开中芯,我拿着这些报纸准备去安慰他,结果发现他情绪还可以,这便没有用上,但后来反而安慰了我。”
“以前有人说华夏搞不了盾构机,玩不了高铁,造不好航母,弄不出卫星导航,后来……后来的后来,工业皇冠上的明珠已经不多了。”
会议室里传阅的报纸正是过去一些年里的舆论断言与技术突破的报道,两者对比,格外明显。
这是当年打算鼓励遇挫的张汝京的,结果,他还很有决心的要去搞大硅片,这些也就被刘宗宏默默收起来,反而在近日被他拿了出来。
“易科今年遭遇的情况看似偶然,仿佛没有录音泄露就不会震荡,仿佛还可以斡旋出新的空间,但其实已经是必然的矛盾。”
“这是投降也投不了,斡旋也斡不出的,苦劝也没有用的,希望他们发善心更是痴心妄想的!”
“摆在易科面前的只有斗争,或许迎来失败,但继续斗争,又迎来失败,那就再斗争,积累经验,积累失败和斗争的经验,最后一定会取得成功!”
方卓斩钉截铁的说道:“如果没有这样的认知,如果没有这样的决心,易科绝不可能走到最后!”
总办会议室里一派肃穆。
片刻之后,方卓缓了缓语气:“或许,还有人心存疑虑,但我们也要允许这一阶段里的不同想法,尊重他们的思考过程,事实摆在这里,我个人拥有绝对的信心,易科必将继续保持进步。”
全体成员参加的总办会议结束。
方卓没有回家,依旧加班,考虑着写一封给易科员工公开信的内容,如今这个局面,他怎么都要有更公开的态度和更透明的立场。
晚上十一点钟,刘宗宏接了两个电话,立即向老板汇报一个最新消息:“方总,听说的苏总飞去台记了。”
方卓皱了皱眉。
虞红先前还在秋季发布会上预热了与的合作,易科今年与它在en架构上有深入的共同研发,冰芯那边也优先给了最先进的产能……
苏姿丰飞去台记只能是为了代工合作的事。
这可以理解,冰芯与易科的风波越来越大,作为一家公司的,肯定也想着分散风险,而台记的技术工艺同样十分先进。
方卓凝神思考。
刘宗宏请示意见:“方总,这要怎么处理?”
现在的局面复杂,老板晚上的会议上又提出要允许和尊重不同的想法。
“给孔豫打电话,让他找机构施压,不行就换人。”方卓重新拿起钢笔,表明态度,“这是一条上了就不允许下的船。”
自从与易科合作,不少资金都逐渐进场了,即便有冰芯受限的震荡,前者的股价仍旧水涨船高。
如今的苏姿丰在硅谷仍旧是一位不被看好的女,她必须尊重新股东们的资金与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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