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战斗力受到很严重的影响。>
但这并不是说打不过贺虎臣,风寒发热这些问题,贺虎臣的部队一个都不少,而且兵力损失更大。>
只是刘承宗不想打了。>
这场仗的意义非常大,意味着攻守势易。>
经历这场大战存活的士兵,都拥有极强的战斗意志,而且在硬碰硬的战斗里正面击溃官军……这是第一次。>
只要狮子营的建制还在,他们就不惧任何官军征讨。>
活下来的人都是宝贝,强攻营寨造成任何死伤,都是刘承宗所不愿看见。>
而且这些宁夏兵俘虏,对刘承宗来说又有非同一般的意义。>
他们和榆林兵不一样。>
中午的时候刘承宗找过几个宁夏兵俘虏,问过宁夏的情况。>
那地方当兵的基本上都绝户,绝户意味着无牵无挂。>
只要把思想上的抵触情绪抹消,这帮人可以全部加入狮子营。>
攻心为上。>
只不过掌令官们的效率确实比他想象中高多了。>
刘承宗端起碗来,快饮了几口,捡着马肉片吃了,喝得他直烫嘴,吃完才赶紧披上蓑衣,戴斗笠往俘虏营跑。>
他的铠甲已经被烘干,但要的就是不穿盔甲。>
几名家丁率先跑步入营,而后刘承宗入俘虏营。>
他才刚进去,临近的汤锅旁就有一片降兵拜倒:“将军,收了我们吧!”>
刘承宗连忙挨个去搀扶,右胳膊使不上劲,刚拉起这个,那个又下去了,好一番搀扶劝阻,这才走入营中。>
看着七百多个俘虏,他站在队伍最前面,抬左臂朝众人招了招。>
各个汤锅周围的士兵情况都不太一样,毕竟负责他们的掌令官不同,有的晓之以理、有的动之以情、有的诱之以利。>
人们对不同的劝降手法,有不同的感受,即便到这时候,营地里愿意降的其实也就半数。>
若非今年银川大旱,可能连这个数都没有。>
“承蒙诸位厚爱,在下刘承宗,狮子营的弟兄大多都是边军,交兵是各为其主,所以对战败的边军弟兄,一向是愿留的留,愿走的走。”>
他张手在面前挥过道:“你们奉命讨我,是各为其主,我不怪你们,若如今仗已打完,那照例,你们想留的,我都留;想走的,我发些盘缠,放你们回家。”>
“只是仗还没打完。”>
说着他话锋一转:“你们如今投我,三日之后,就要在西山口与贺大帅交战,你们能跟他们作战么?”>
“能!”>
俘虏营里几声高嗓子的能,把刘承宗喊懵了。>
这和他计划不一样啊,他就没指望有人回应这句话来着。>
“喊能的上来!”>
俩管队直接拉起四五十人走到前边,为首一人抱拳道:“刘将军,在下戴道子,宁夏横城堡管队,我能跟他们打!”>
好家伙,刘承宗一看这人,三十多岁,一脸恨意,脸上似乎还挂着泪痕,便问道:“有仇?”>
“我跟他们没仇,但我跟庆藩有仇,早就不想给朝廷干了!”>
掌令官陈钦岱跑过来,在刘承宗耳边道:“将军,这戴道子家的女娃三年前死在庆藩奉国中尉手上,在银川一直想报仇,但都不让他进银川城。”>
刘承宗点点头,走下到戴道子面前道:“好,你这队弟兄以后就在狮子营,你的仇我不知道能不能给你报,但如果有机会去宁夏,一定让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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