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论的关键。>
父亲对此感到良心不安。>
“大找我了,问了火落赤八部的情况。”>
兄弟俩坐在篝火旁取暖,刘承祖摘了毛皮手套,在火堆旁烤着,转头道:“大担心将来你卖出去的刀子,砍在河州百姓头上,于心何忍?”>
“我也想过这事,但青海蒙古有刀,它禁不住。”>
刘承宗说着,抬手向远处营地的方向指了指:“那个摆言,我跟他聊过几次,哈密以西有个叶尔羌地方,不光能做兵甲,还有火枪。”>
“叶尔羌?”>
刘承祖咀嚼着这个挺清奇的名字:“听名感觉挺厉害。”>
刘承宗摇摇头:“嘉靖年,头目是个从印度蒙兀儿过来的蒙古二串子,带着君主一万兵,跟哈萨克卖了君主,换了五千军队,拢共跟我差不多,仨瓜俩枣的人,钻进大漠建了国。”>
北边是卫拉特和哈萨克,东边是大明和土默特,自己困在一片大沙漠,位置非常悲剧,环境非常恶劣。>
东边的大明最儒雅随和,原则上谁敢挨我,我就干谁。>
卫拉特和哈萨克天天干架,这俩都是谁在我旁边我就干谁的狠角色。>
而当年统帅右翼三万户的俺答汗人狠脾气大,旁不旁边都不重要,是只要想干,飞也要飞过去干一架的草原霸主。>
处在这么个环境里,叶尔羌只能瑟瑟发抖,打不过别人那就只能内乱了,所以据摆言台吉所说,叶尔羌现在的兵力还没刘承宗多。>
刘承宗又往北指:“叶尔羌北边是哈萨克和卫拉特,这俩才是厉害角色,更往北很远的地方有条鄂毕河,河西有一伙罗刹国来的蛮子强盗,前朝叫斡鲁思,有火枪和炮。”>
“卫拉特的准噶尔围着个盐湖,跟蛮子强盗打了有二十多年,所以准噶尔也有枪炮。”>
说完,他解下腰刀摆在腿上,看向兄长:“哥在西宁,知道那边的走私吧?摆言和我说,一把这个,能换一峰骆驼或九头牲畜。”>
兄长眼睛瞪得浑圆。>
刘承宗刚从摆言那听来的兵甲走私贸易,简单粗暴的价格时,心里感受和兄长差不多。>
弓和箭筒,等于牲畜三头。>
一柄腰刀、一对腕甲或一支火铳,等于牲畜五头。>
头盔一顶或高级刀剑一柄,等于一峰骆驼或九头牲畜。>
一领全套铠甲,等于牲畜九十头。>
前段时间摆言在青海湖南边的另一个弟弟嫁女儿,女婿家下聘礼,按规矩台吉嫁女儿,聘礼需要五十头牛和一百只羊。>
后来女婿家拿出两套扎甲,女儿就嫁过去了。>
“这中间有多大的利润?”>
刘狮子摇摇头道:“这事我们禁不了,即使我们不做,它也就在那,但我们的手往前伸一点,就能多控制一部分。”>
“拉拢愿跟随我们的,组成联军削弱敌人,卖出一把刀的回报,足够制作十杆铳。”>
刘承宗满意兄长的表情,缓缓点头道:“长此以往,我们会拥有一大批熟练匠师,获得很大的市场,足够多的财富,能给军队发饷、能通过市场回流,甚至发行我们的纸币。”>
刘承祖前面听得津津有味,到这满脸嫌弃地愕然问道:“宝钞?”>
“宝钞的发行没有准备银两,纸币就是收据,不准备贵金属,那就是骗人,朝廷收税都让纳银,却指望百姓把宝钞当钱花,那不是笑话吗?”>
刘承宗笑了一声,而后摊开手道:“我们不一样,我们有白银三十万两,就能发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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