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他们乘坐的马车比一般人家的马车要装饰得好些,但都不是新的。总之既不豪华也不寒酸,不会特别招人注意。
刚出凤悦城的时候,南宫芷情提心吊胆地,总是好像听到后面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以为是上官鸣骑马追来。到了下半夜,她肯定上官鸣一定是尚未知道她已经离开了凤悦城,还以为她在南宫府里过夜。又或许他知道了,但是根本不在意她是否离开。
南宫芷情放下心来,不再担心。她掀开帘子看了一眼黑沉沉的外面,马车在驿道上疾驰,两旁的树木飞快地往后退去。她的心里突然升起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包裹着她脆弱的心灵,就是不肯散去。她斜倚着马车的车厢壁,听着车轮碾过石子路发出的声音,睡着了。
清晨,南宫芷情醒来,发现马车已经停了下来。她看了一眼仍在睡梦中的水兰,轻手轻脚地下了马车。
此时,马车已经偏离了驿道,停在了一条小河边。胡三和龙七,一人在往火堆上添柴,一人在河里捉鱼。
南宫芷情走到河边洗了脸,又看了一会龙七用削尖了的树枝叉鱼,然后走到火堆边,在胡三的身边坐下。
南宫芷情侧头去看胡三,问道:“这些日子,你还好吧?”
刚被掳到皇宫的时候,她曾经向元真帝问过胡三的下落,可是元真帝不肯告诉她。那日龙七到清秋殿来,她才知道胡三几乎是同时回到了南宫府。
“我不是一个称职的下属,没有保护好圣女。”胡三闷闷地应道。两次三番被人从他手里劫走圣女,他都不明白为什么圣女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原谅他,不追究他的失职。
南宫芷情淡淡一笑,劝道:“敌明我暗,而且他们使了阴招。胡三,你不要太介意。”
胡三“嗯”了一声,将手上的树枝投进火堆中,看着窜高的火焰,问道:“圣女是要去找慕容公子吗?”
南宫芷情没有想到胡三突然这样问,半晌才道:“你该改口了,这一路上要叫我木公子,以免露出破绽。”
龙七捉了不少鱼,上了岸往火堆走来。南宫芷情站起身,准备去马车那里叫醒水兰。
身后的胡三道:“属下觉得慕容公子更适合圣女。属下会支持圣女的选择。”
南宫芷情脚步一顿,没有回头,低声说了一句“谢谢你”,然后轻快地走向马车,掀开帘子进了马车,把水兰唤醒。
四人在野外把龙七捕捉到的鱼烤熟当做早膳,吃饱喝足,又再上路。一路上,马不停蹄,直往江南淦州的方向驶去。
此时,上官云飞父子到了南宫府。有人比他们更早。张仲之和谢端华已经在大厅里为南宫亮把脉,南宫燕凌站在一旁看着。
“亮,你的身体并无大碍,我开些补药给你,调理一段时间就会恢复到以前的状态了。”张仲之收回手,从医箱里拿了一张素笺,写起药方来。
“南宫贤弟!”上官云飞大步流星跨进大厅,急忙走向南宫亮,拉住了他的手。
“上官兄!”南宫亮握紧上官云飞的手。
两人相视一笑,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上官鸣“扑通”跪在地上,高举荆条,道:“上官鸣拜见岳父大人,请岳父大人责罚!”
南宫亮看着他,不语。倒不是介意他与元真帝将自己投入天牢,而是怨他明明爱着情儿,却一点也不懂得怜惜她,让她受了那么多苦。
上官云飞见南宫亮神色不好,连忙道:“南宫贤弟,小儿也是被蒙在鼓里,才会做了很多错事。请贤弟看在愚兄的份上,原谅他吧。”
张仲之也帮腔道:“亮,你心里有怨恨就打他几鞭。打完之后,所有的恩怨就一笔抹去,不要再心存芥蒂,与小辈计较了。再说了,鸣儿和情儿都已经拜堂成亲了,我相信鸣儿以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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