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斜跨在马上,跟随这马的运动颠簸着,这三伏天快把人热死了,别说天花病毒,就是大活人也快不行了。
包拯和王石青更是不堪,这两老人解开短袖衫,不断的用衣襟扇风。
看他们的模样,只怕牛痘还没找到两人就已经中暑了。
“我说两位老人家,咱们歇歇如何这么大的一个郑州,咱们什么时候能找到牛痘还不一定呢现在就拼老命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那就歇歇脚,老夫也要找个阴凉避避暑气”
“希仁这话说的有理,来来,长长给我特意准备的解暑酒”
俩个老人飞快的打马到树荫下,就地坐下,完全不理会已经目瞪口呆的云舒,拿出俩个葫芦开始畅饮
云舒撇了撇嘴:“还不是撑不住了刚刚就说休息的,非要多走五分钟有啥意义把面子放下会怎滴”
看着俩个老人悠闲畅快的样子,云舒命人把队伍安排在树下休息后才凑近道:“石老头,你的消暑酒匀点给我怎么样”
王石青斜眼瞥了云舒一下:“想要酒”
“当然”
“门也没有”
“切小气样”
云舒做倒在树下,面对这包拯和王石青,从马上拿出一个小葫芦,嘭的一声扒开瓶塞,一股浓郁的响起飘出,随后便从另一个布袋中拿出肉脯咀嚼着。
浓郁的酒香,加上美味的肉脯瞬间就让俩个酒中仙眼冒绿光。
“云小哥”
“云小哥”
云舒假装没看见,依然独酌,美味的肉脯是苏轼那个小饕餮所作,味道不用说,酒是高粱酒,经过蒸馏处理的烧刀子。
再加上被太阳晒热的饼子,味道不用说
“云舒你小子非要老夫动粗不成”
手中的酒葫芦被粗暴的抢走,云舒无奈的看着包拯道:“您是堂堂龙图阁大学士,怎么能干出巧取豪夺的勾当来”
“老夫何时巧取豪夺这是我捡的”
王石青接过酒壶小小的抿了一口道:“没错,捡的”
这两人真是老而不死是为贼
伸手接住王石青人过来的葫芦,掰开瓶塞,浓烈的不是酒气,而是中草药的味道,云舒浅浅的唱了一口:“我当时什么好东西原来就是王老吉”
夏天喝烈酒会有什么感觉酒精在身体中加快血液流动,排除身上的汗液,一阵微风凉意袭来。
呼呼的声音响起,云舒鸡贼的一笑,就知道这两老人顶不住,何况自己还加了一点料
悄悄的起身,对一旁的军士打了声招呼,云舒便带着其他人上路了。
找牛痘可不是件容易事,头上烈日炎炎,村中病毒环绕,即使这样云舒依然担心人员安全,所有的军士都被留在村外,只有得过天花的人才能跟着自己进村。
牛是重要的生产资料,宝贵程度不言而喻,所以即使有天花的侵袭,村中的牛依然很好。
但是这次云舒不是来找牛的牛是不少,但是没有一头身上有牛痘。
面对云舒失望的小眼神,村里的保正有些奇怪的问道:“这位上官,这些牛不好吗”
“好,太好了健康的无与伦比。”
“那是村中刚刚有人得了虏疮后,俺便把所有的牛赶进山坳中去嘞”
云舒瞬间僵住,真是关心备至啊
连续跑了数个村庄,发现所有的人是这么做的,只要有人得了虏疮,立刻就把牛迁走。
这是要活活气死云舒的节奏。
任谁在烈日下跑了一天也受不了,何况是白白的跑了一天,什么收获都没有。
当回到那篇树林下,见到包拯和王石青的嬉笑后便更加无奈。
“怎么样徒劳无功吧”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