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粟有才说的波斯土,这种烟土很便宜,二角钱一两,好汉们买了很多带在身上,抽着抽着,不少人开始小便出血。 看到粟有才带来的云土,好汉们眼睛一亮:上品呀,二块钱的上品呀,全身舒服不说,还不会小便出血。 好汉们口水流得老长,好多人立马发了烟瘾,又是鼻涕又是眼泪,于是集体来找刘永义,要求分一些给他们,抽了治病。 “治病?你们有啥病,不是一个个生龙活虎吗?” “那是表面,里头病得紧呢,不信你瞧瞧,咱的尿可是红的,小日本的波斯土害的。”一个头领边说边拉开裤裆,拉出**想撒泡尿给刘永义看。 “收回去,收回去,鬼才看你那玩意,好吧,分,分一点点,掺着日本烟抽,纯抽云土,咱们会破产的,这可是二块钱的货。” 刘永义拿出一块云土,用刺刀砍着,一小块一小块分给头领。 “咱这块小了,看他那块,大好多。” “好像是小一点,那就再加一点。”刘永义削了一点分给头领。 “多分一点吧,咱的病重得很呢,拉的尿红红的,跟血差不多,不多分,很快血干人亡,不信我拉给你看。”头领又想拉开裤裆。 “收回去,收回去,不管你的血多红,分的云土人人一样,想不红:好办得很,戒烟,一戒烟,小便立马清了,清到撒泡尿能照见自己。” “戒烟?那你杀了我好了。”头领捧着烟土走了。 于霞也来找刘永义,劝说刘永义不要搞什么“烟土通道”,更不要种植罂粟,来辽东是为了抗日,怎么变成贩毒种毒了? “你这样做,对不起崔队长,还有武队长。” “于控花,我贩毒是为了抗日,抗日是一件非常非常烧钱的事,一分钱一分抗日,要把日本从中国赶出去,花的钱金山银海,咱们要把抗日做成赚钱的生意,花的钱更是海了去了,不贩毒,你说,抗日的钱哪来?” “抢呀,还有收税。” “说得轻巧,抢是很危险的,抢小日本尤其危险,他们的战斗力强大太多了,至于收税,周围可是荒山野岭,你找谁收税?熊瞎子,还是野猪?” “这我不管!总而言之我们不能贩毒!我们必须堂堂正正抗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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