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江元靖的一声令下,早就看不惯杨品芝的士兵,七手八脚的就将杨品芝压住了。
杨品芝被重重的压下,顿时就怒红了脸,死死的瞪着江元靖,又舍不得太怨恨着他。
“表哥?你疯了吗?我是来帮你的。”杨品芝拼命的表白着,她历经千辛,打入江国寒的内部,取得他的信任,为何却要被江元靖……
“那并不能成为你为非作歹的借口,你这么愿意帮他,待我见到杨家长辈,会禀明一切,将你和他葬在一起。”江元靖冷冷的说着,语气很冷漠。
苍茗兰却可以感觉到江元靖压抑又颤抖的身子,他怎么能舍得将杨品芝押住,那毕竟他的亲人,可江元靖又拼命的让自己心狠起来,绝对是杨品芝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
杨品芝瞪大了眼睛,突然歇斯底里的喊着,“江元靖,你是个疯子,我喜欢的人是你,我为什么要和他葬在一起?”
他是谁?苍茗兰的心中顿时有了计较,是不是江国寒?
杨品芝与江国寒到底合谋做了什么?是他们害死了劳兴怀,是吗?
“把她给我关起来,好好的看着,她带来的人,城内的全部扣留,城外的就不要放进来了。”江元靖冷冷的说着。
苍茗兰握住江元靖的手,让他可以冷静下来。似乎因为有她在,江元靖真的是平复了不少。
“江元靖,你是个疯子。”杨品芝大叫着,“苍茗兰,你也不得好死。”
她早就不得好死过了!苍茗兰猛的回过头,看着杨品芝被拖下去的狼狈模样,心里觉得太解恨了。
她与彬姑娘一身的伤,全部拜她所赐,不过是碍于江元靖的面子,不好与杨品芝计较,就以为是怕了她吗?
府中的人想要将劳兴怀安置了,可是劳少夫人说什么也不肯松手,非要抱着劳兴怀,期待他醒来似的。
断断续续的哭声,扰得人心烦意乱,也让劳少夫人清醒了不少。
“哭了,不要再哭了,哭成这样,也不能改变。”劳少夫人轻轻的将劳兴怀平放到地上,慢慢的起了身,冷冷的说道。
她看向劳家的一干下人,自从劳兴怀带兵离城的那一日起,他们便生死相随,从来就没有离弃过。
“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劳少夫人认真的说着,忽的就指向了城门的方向,“他,还在攻城,还想要我们的性命,难道,一直在这里哭就能改变吗?”
“劳少夫人?”彬姑娘想要劝一劝劳少夫人,觉得劳少夫人是不是因为悲伤过度,而有些疯癫了?
劳少夫人只是扫了彬姑娘一眼,哼笑着,“从今天起,在回到劳家之前,我就是劳兴怀,你们每一个人,都是战士。”
她一个转身,就拔出了劳兴怀的佩剑,咬牙切齿的喊着,“我们出去,迎敌。”
天啊!她疯了吗?劳兴怀的尸骨就摆在这里,她就要出城了?
“劳少夫人?”苍茗兰忙着推开江元靖搂在她肩膀处的手,扑向了劳少夫人,牢牢的抓住了劳少夫人的衣角,说什么也不肯放开。
“苍……茗兰。”劳少夫人用力的推开苍茗兰的手,“你还是叫我嫂子吧!”
嫂子?他们的辈份再怎么谈,也谈不到“嫂子呀!”
“他总是说,能有你这个妹妹,会有多好,就是操心了点。”劳少夫人的目光温柔的落到劳兴怀的身上,“他倒是一直都想有个妹妹,亲妹妹……”
这与她何干,与劳少夫人离城何干?
劳少夫人甩开苍茗兰的手,头也不回的带着劳家的人就冲出了府去,真的是拦也拦不住。
踉跄得险些跌倒的苍茗兰,被彬姑娘拉住,“劳少将军年幼时有一个妹妹,因歹人绑架撕票,名中也带‘兰’字,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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