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夜疏,只是挣扎着逃出夜疏的魔爪。
“那你怎么不让她说话?”
“呃——那是因为——”因为什么?因为他说他要杀了你?
“因为她一见很男人的男人就激动一激动就说话不利索索性让他闭了嘴!”江离一气说完,气都不带喘的,未央只觉得血直往脑子里涌。
男人半信半疑,问道:“哦~那你们是她什么人?”
“外甥女儿!”夜疏道。
“大侄女儿!”江离道。
“唔唔!呜要哈嗯里们,忽暗!(我要杀了你们,混蛋!)”
“你们俩——”
“我是他表(堂)哥。”
俩人互相瞪了一眼,显然都想占对方便宜。
“到底什么关系?”男人有些抓狂。
“……”
“啊不说这个了,你看我侄女儿这么欣赏你,不如大家找一个地方相互了解了解?”江离很聪明地转移了话题。
“啊啊,对!二位伯父叔父如果不嫌弃,就带令嫒到寒舍一聚,让在下好好招待招待。”
啧啧,伯父叔父,这三十几岁的男人到底怎么对他们“二十出头”的小青年说出来的……算啦,先把肚子安顿下来再说。
“外甥女儿乖哦,别乱说话,舅舅带你去吃好吃的,啊~~~”
夜疏最后一个“啊”千折百转,先是温柔的安慰(威胁),然后变成隐忍,最后变成呻吟……江离和男人奇怪的看去,只见夜疏表情五彩纷呈,只是走路的姿势很怪异;未央一脸坏笑,脚底下出现了一个坑。
……男人看着三个饕餮吃的跟打仗似的,还说出很奇怪的话:
“唔唔,多少年没吃过五谷了,真特么好吃!”伯父说道。
男人觉得心跳加快了。
“就是就是,多少年没见过肉了~”舅舅说道。
男人觉得呼吸有些不畅。
“啊,多少年没吃过熟的了!”美人说道。
男人一阵晕眩。
“呃,那个~”
“闭嘴!”伯父舅舅美人一起怒斥道。
男人一个哆嗦,立刻闭嘴……
……肴核既尽,杯盘狼藉。伯父、舅舅、美人很满足地喝着茶,似乎忘了他们答应人家的什么。男人欲言又止,表情难受的跟吃了苍蝇似的。
“我说——”美人他舅舅开口了,男人赶忙凑上去,看舅舅有什么吩咐。
夜疏慢慢呷了口茶,说道:“我们这可怜娃儿,家里遭了水灾,一池塘的鱼全部淹死了。”
噗——未央一口茶全喷出来,呛得小脸儿通红:鱼被水淹死了,我看你被鱼淹死了吧!
美人他伯父又拉长调子说道:“娃儿可怜,只得投奔我们,可是我们也不容易啊。”
舅舅:“忽然想到娃儿小时候定的娃娃亲——”(你还知道娃娃亲?!)
伯父:“虽然聘礼很少——”
舅舅:“但也算有着落了——”
伯父:“唉,可怜娃儿没摊上个好夫婿——”
舅舅:“要是个有钱人家——”
伯父:“娃儿好我好大家好——”
舅舅&am;am;伯父:“唉,我这可怜的娃儿——”
卡啦——
未央手里的茶杯碎的壮烈无比。
男人听得一愣一愣的,但总算听出了醉翁之意:有钱,任性;没钱,认命!
男人豪气干云地挥挥手:“伯父叔父有所不知,不是我吹,这半月镇我家有三分之一资产,如果与我家结为亲家,咱们四六分,怎么样?”
“你四我六?”
“呃,这……”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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