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饶你的命,本宫说的不算,要去问问你的父皇!”说罢,便不再理会不住口头求饶的宛俪宁,侧眸看了宁妃一眼,问道:“这次,本宫想听你说说,瑶宁究竟听见了甚么不得了的话,你们竟要将她推进水中溺死!?”
宁妃一怔,垂眸应道:“娘娘此言,臣妾听不懂。”
苏皇后道:“哼,是吗?瑶儿其实已经清醒了,也将那晚之事如实对本宫说了。本宫见她身子虚弱,便让她先回萃灵宫歇息去了。你既然不想说,那便算了。本宫只想问问你,费尽心思要将本宫母子三人扳倒的目的是甚么?”
事已至此,宁妃却依旧十分镇定,淡淡一笑,应道:“后宫争斗,不过是为了陛下的恩宠罢了。”
苏皇后扬眉,又问道:“难道不是为了让攸宁给宛钟宁让位吗?”
宁妃垂眸应道:“太子殿下德才兼备,娘娘多虑了。”
苏皇后冷笑一声,不置可否,只抬眸轻轻瞄了她一眼,又垂下眸子,思忖了片刻,又看着芳苓问道:“禀告陛下了吗?”
芳苓应道:“回娘娘的话,陛下正在议政,说过会儿便来。”
苏皇后轻轻颔首,便不再作声了。
过了约麽半个时辰,乾德帝负手而入,见了东暖阁的情景,不由吃了一惊,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苏皇后率众人起身请了安,请乾德帝安坐之后,又让那几个黑衣人将事情讲了一遍。
乾德帝听着,面色有些阴沉,抬眸看着宛俪宁,沉声道:“朕本以为,待你嫁人之后,能够安分一些,不想如今竟是变本加厉了。从前在宫里恃强凌弱欺负欺负人倒也罢了,现在竟然敢加害兄长和小妹。你可知,该当何罪!?”
宛俪宁泪流满面,跪在地上哀声哭着,哽咽道:“父皇饶命,是儿臣一时鬼迷心窍。”
乾德帝又看了宁妃一眼,又道:“朕本以为,你是个温柔和善的,真没想到,竟是如此不堪。”
宁妃一怔,双膝跪地,道:“臣妾有罪,请陛下恕罪。但臣妾也不过是逞口头之快,并未曾想到公主竟会派杀手去诛杀他们呀!”
乾德帝冷冷“哼”了一声,并不开言,只是面色阴沉的可怕。
宛俪宁一听,心内更急,忙拉着宁妃的衣袖,哭着道:“娘娘怎可如此说话,难道竟是要将我推出去挡罪吗?”
宁妃不露痕迹地将衣袖从她手中抽走,柔声安慰道:“公主,我知道你是一时糊涂,生怕三公主辱了皇室的名声,因而才出此下策的。”
乾德帝一疑,问道:“你说甚么?又跟瑶宁有何相干?”
宛湘宁在一旁听着,心内不由得微微一沉,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来。
宁妃自知失言,掩嘴不语,缓了一会儿,方抬眸看着乾德帝,应道:“臣妾失言,请陛下权当臣妾未曾说过便是。千错万错皆是臣妾之错,还请陛下责罚臣妾,莫要牵连无辜了。”
乾德帝并不理会,又道:“你方才所言,跟朕细细道来,此事与瑶宁有何相干?”
宁妃垂着眉眼,后退了几步,应道:“不不,并无想干,还请陛下不要再问了……”
宛俪宁听了,似寻到了一线生机一般,猛地抬眸看着乾德帝,道:“父皇,儿臣无意中得知宛瑶宁在万佛寺中司月女之职时,与那万佛寺中那个名唤朗清的住持暗中媾和,不清不白。儿臣得知后,生怕此事传扬开来,辱了我皇室的名声,也堕了万佛寺的威名,因而便想办法将此事了结。实在是想不出旁的法子,才出此下策的,请父皇明察!”
众人听了,皆大吃一惊,不想她竟有说出了如此令人难以置信的这番话。
宛湘宁在一旁听着,心急如焚,生怕乾德帝相信,忖了一忖,走上前去喝道:“你少胡说!瑶儿的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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