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云轩为何要问向水芙蓉问及此针来历的原因。
以前是刀砍火烧,水浇膜拜,都没动静。现今既对毒酒有了反应,那就好办了。
云轩再取出一坛醉仙,拍去封泥。如法炮制。
浅灰因此深了一层。
在第七坛醉仙酒见底时,竹筒终于停止了吸收,并泛起了一层青芒。
云轩心中一动,放开灵域,试探着将魂念压上竹筒。这一回,竹筒再非平常,魂念向内一探,立时入了一方黑色空间。在这空间中,漂浮着四十六只栲栳大小的光团。
让云轩难以置信的是,在这些光团的下方,还躺着一人。此人居然是被凌云霄掌毙的袁洪。也就是苍鹰三雄中的老二。当时若非凌云霄及时出现,云轩和黑小虎可能真要死在此人手下了。
这袁洪不是尸骨无存了吗?怎会出现在此?且看这架势,像是喝的酩酊大醉了。难不成方才被竹筒吸收的毒酒,全被他给喝了?
虽不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他可以肯定,此袁洪非彼袁洪。且见此袁洪一时没有醒来的意思,云轩也是心头一松,以魂念遁入了某只光团中去。
……
……
……
“哥哥,哥哥,起床了起床了。”
清稚的童声放佛是敲响黎明的钟声,无尽的黑暗潮水般的退去。
侧卧着的少年缓缓睁开惺忪的睡眼,看了眼蹲在床前,一手支颐、一手拿着根狗尾巴草在他唇角上擦来擦去的女童一眼。他揉了揉发痒的嘴唇,转个身,又阖上了眼帘。
“哼!”女童站起身来,嘟着嘴道:“哥哥,你要是再不起床,一会先生来了,又要打板子了。”
“先生?”盘恒在四肢百骸间的睡意荡然无存。
少年盘膝坐定,忧郁道:“来了这么长时间,先生每天除了教我们礼仪德行、投壶捶丸这些凡俗物事规矩,一点有用的都没学成。反是挨打不少。”
女童‘嘻嘻’笑道:“谁让你总是跟先生对着干。”
少年捏了捏女童粉嫩的脸蛋,无奈道:“哪有啊!先生每日要我提半桶水送予他去,我提满了,挨板子。先生让我去打酒一壶,我给他整一坛子回来,也挨板子。先生喜欢赏雨,我给他打伞,还是挨板子。哎呀呀,都是心太诚惹的祸。”
“哥哥,过刚者易折,善柔者不败。灌缸半数,一是先生疼惜哥哥;二是每天都能吃完活水而不浪费;三是先生每天都得求着哥哥而无囤积;四是水满则溢反无半数轻松。
“先生是个风雅之人,不喜直接阐述事理,他定是想用这种方式教我们明悟‘出得四分力,留的六分手。赚的衣食足,而无贪得心’。如此,价值方得长久啊!”女童乌溜溜的眼眸炯炯有神,满心虔诚。
少年眼含宠溺的揉了揉女童脑袋,故作不快道:“以前都是我说什么你就听什么。现在倒好,妮子都会学会教训兄长了。”
女童坐到少年身旁,脑袋蹭了蹭肩膀,眉开眼笑的道:“这些道理哥哥早就知道了呀!只是想给我表现的机会。”
道理说出来了也就简单,可又有多少人能想明白?
道理想明白了,又有多少人能做到?
……
……
……
两旁是茂林修竹,眼前是瀑流深涧。
三人观立良久,先前背手横握着一只竹剑的青衣人回过身来。这一回面,但见他丰姿隽爽,萧疏轩举,顾盼生威,湛然若神。
他扫了少年、女童一眼,温文尔雅地道:“你俩来我门下多久时日了?”
二者皆恭恭敬敬的拱手行礼道:“回先生的话,已有三个春秋。”
“嗯!”青衣男子微一颔首,道:“我带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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