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选了个离他最无的位置。
活动结束，在离场时秦谦默支走了边的助理，难得热忱地主动走过去，林亚臻侧头瞄到他，也朝随从的助理使了个‘你先走’的眼，但始终昂着头目视前方，脚下并没有要停步交谈的意。
并肩走了两步后，秦谦默先开口问：“你还好吗？”
他的声音很轻，但仍影响不了他音质上沉磁而清润的特，而且他此刻语气里的温柔，好像在他们恋爱时期都很少见。
林亚臻心里突然冒起一酸，她顿住脚步，别开目光面朝外，努力睁大眼睛不让眼眶中的涩意淌出来。
她不要泪，她不能在任何人面前泪，尤其是在他面前。
“如果我说我过得很不好，”她回头冷冷地看着他，冷冷地问，“你会不会有一点点愧疚？”
林亚臻就像是被丢到极寒地带，被寒风冷雪雕琢而成的一块坚决，一块布了锋利棱角的坚冰，又冷又硬，唯一的那点柔软，已经在她父母的病榻前燃烧殆尽，留给其他人的，除了冷便只有硬。
在司里，已经有不少下属和员工无辜当了灰，面对让她绪分外复杂的秦谦默，她更是将硌人的棱角无一掩饰地展现出来。
秦谦默面上的表喜怒难辨，沉默着无声地盯着她，像是在重新认识眼前的人，半晌后，又好像突然想通了什么，深深紧皱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
陆续有人从里往外走，他意识到挡在中间不太合适，伸手拍拍她的肩，半半揽着和她一起移到边上。
林亚臻站定，抬头朝他冷嘲一笑：“什么意？现在心发现，想要拯救我于水深火热吗？”
她对他的度越来越差，故意恶劣成这样去激怒他，就是要逼他赶紧离开，不想在他面前暴露自己的脆弱。
而秦谦默今天似乎极其忍得，他面不改在看着她，一点也看不出在忍辱负重的样子。
他一手兜，一手轻轻拍拍她的肩，表很淡，但语气不乏真诚：“亚臻，在我面前，你不需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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