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取各种方式强攻,为的就是引起你的注意,然后,将你一点一点拉拢至主上身边,为主上所用!可明明他才是主控之人,渐渐却沦落了被动,以致被你牵引着走,直至彻底陷了进去对你动了情,是从何时开始的,他从没提起过,但我猜测该是从铁犁尸变之前便已有所转变了吧,不然,他也不会不畏一死替你挡行尸的攻击……”是啊,那一挡,她深知他伤的有多重,究竟是怎么保住了命,她不晓得,只知道,哪怕为了完成任务,他也不可能不惧生死的来救她,他为了她连生命都不惜,又怎会存心欺骗?也就是说,他真的有苦衷,而那些苦衷也全是为了她而生……为什么她早一点没有想通?而是一再的去怨恨他!后悔到难以招架,却也是无济于事。然而,他对她有情是那次之前吗?之前多久?一幕幕闪过哥舒无鸾的脑海,记得栢桦之死令她身染嫌疑,又逢失窃之案让她雪上加霜,可他却故意为她压下,案破后,他还愤怒的斥责她蠢,那不就是有所在意的表现吗?兴许该是从那时开始的吧!也可能更早,只不过,她根本没发现而已……再之后,他关心她,为她送梨解酒,他细心叮嘱仵作整理铁犁的遗容只怕她被惊吓到,这些事虽小到毫不起眼,却也透着难以忽略的温情与在意!后来,他莫名邀请她去吃饭那次,那时她想不通他的意图,只认为他在借机靠拢她,可现在想想,才惊觉的发现他是在借机向她暗示陛下将察贪污的目的就是为了震慑大司寇,也在隐隐向她透露他与陛下之间存在的暗下衔隙!原来,那时他就已有心向她坦诚相待了。还有,他曾说过,‘无论将来怎样,无论世事如何变迁,你我各自的身份如何朝改夕变,你都是……’这些无不表明,他在一点一点向她暗暗坦白,可她却……呵,御医骂的当真没错,她真是眼瞎心盲!这时,只听皮兰再次出声,声音带着微微的哽咽,“你知道么?我的乖乖,从打出娘胎后就身染剧毒,这种冰蚕毒,不比普通寒毒,是会要人命的!可他那惊人的、顽强的生命力却支撑着他活了下来!他从襁褓开始就承受着每月一次的毒发折磨,可他却鲜少哭……你可知,这种毒在大人身上发作是何等感觉?那是难以承受啊!”到最后,嗓音已带着哭腔。乖乖?该是他的乳名吧,听上去与他的人很不相符,却让她不禁联想到,他小的时候该是多么的贴心乖巧,从不令大人忧心。当听到她提到寒毒的致命性,哥舒无鸾只觉喉间哽痛的难以呼吸,再到她揪心的念出那最后的四个字,让她的身子为之一颤,他从小就开始承受寒毒的折磨吗?那到底该有多痛,多难熬?忆起上次他在她面前毒发的画面,哪怕已为成人,还是那样的难捱,那么他幼时都是怎么撑过来的?!她难以想象,更不能体会,一颗心已痛到滴血。耳边还在响着那道苍老的声音,“我想你还不知道他究竟是如何中毒的吧?呵,说起来,罪魁祸首还是你的好舅舅!是他为了仕途权位,向主上的母亲献计,毒杀已有孕的静夫人,铲除隐患,以巩固当时二王子的低位,亦为他自己将来亨通的官路打好基础。后来,被主上得知,便令我伪装身份倾力去救他们母子,只不过,我学艺不精,有负主上所托,终败给了那个人!”她不知道她所谓的那个人是谁,也无心再去想,眼下完全被真相所震惊住了。“可你,却为了可悲的亲情,放纵了一个十恶不赦的罪犯!”皮兰倏地睁开眼,怒目望向她,情绪一度失控。可哥舒无鸾却久久沉浸在真相的漩涡中难以自拔,越陷越深,竟是舅舅……害的他!而现实却也是如此的残酷,令她几乎不能招架!“不过,那个心毒手狠的裴安沦落至此,活着未必比死了好受,也算是罪有应得的惩罚了!”说罢,皮兰恼然收回视线,似不愿在为不值得的人动怒一般,瞬间平复了情绪,将话题又饶了回来,“他体内有毒他一直都知道,直至清楚自己没有多长时间的生命后,初尝情滋味的他却选择了疏远你,刻意让你恼他,误会他,就因为感觉到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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