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福道:“好好,我不笑,我忍住。”但心中真是乐开了花。
下午,掌柜带着小二上楼,慌里慌张道:“两位爷,两位爷……”吴应雪正在火头上,道:“没有吩咐进来做什么,是不是活着不舒服?”
掌柜本就心虚,顿时虚汗沾衣,吓得胆颤心惊,道:“我……这个……”宋小福道:“你别理他,有事吗?”掌柜抹了抹汗,道:“两位爷……”宋小福道:“你叫我一个爷就够了,他太那个了……你就不用称呼了。”掌柜见这位客人古怪之极,心中更是担忧,道:“客官,你们那匹马我们把它关在后院,按时添加草料,小二还给它涮过身……”
宋小福道:“这很好啊,多谢了。”
掌柜脸上一跳,不停抹着汗,道:“可,可刚才它……忽然脱缰跑了。”
宋小福皱眉,道:“怎么会这样?该不会你们把它给卖了吧?”掌柜骇得面无人色,连忙道:“小店一向实在挣钱,这……这……”宋小福素知白马灵性,断不会无故脱缰,问了几句,掌柜和小二都说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征兆。宋小福问不出个所以然来,道:“既然是它自己跑了,就不关你的事。没事别来打扰,惹人生气小心你的舌头。”
掌柜想不到他竟不计较,千恩万谢下楼去了。
宋小福道:“我的马因你而失,我可记住了。”
吴应雪道:“你再乱七八糟扰我心神,我就让你一辈子开不了口。”宋小福只好住嘴,心中越想越是觉得这事极是奇跷。
时间就在这种郁闷的气氛中度过。
天黑后,吴兴忽然出现了,道:“来了。”
吴应雪陡地站起,身上一股杀气随即弥漫开了,道:“在哪里?”
吴兴道:“己到了附近。”
吴应雪道:“这次又幸苦你了,你先下去。这次去了后顾之忧,定让你如愿。”
吴兴心中一喜,道:“先过了这关再说不迟。”眼神若有若无地瞟了宋小福一眼。
这时,楼下忽然传来一片惊恐吵闹声。
吴玉雪望了吴兴一眼,吴兴头皮一麻,道:“应该……没这么快来……”出去看了一眼回来,道:“楼下失火了,火势很旺,这房子全是木料,怕是……”
这场火来得忽突,更是在这节骨眼上,吴应雪心神微乱,道:“火扑不灭是不是?”
吴兴道:“这楼上怕是不能再呆了。”
吴应雪道:“你抱着宋小福紧跟我下楼,小心有人乘乱救他。”吴兴抱起宋小福随着吴应雪下楼。
火势忽起,但却十分猛烈。
客栈里十分混乱,各人提着包袱窜头逃命,喊爹叫娘声不绝。
那掌柜更是哭天抢地,把店里小二骂的狗血淋头,又惊又怒之际却忘了留着力气救火。
店内浓烟滚滚,呛得人眼睛都难睁开,各家顾着逃命,谁管他骂声?
忽然,吴兴抱着宋小福一转身,冲入一间小屋。
宋小福道:“妙得紧,我就觉得这火来的不简单。果然是烧的好,只是苦了店家。”吴兴阴沉着声,道:“这火来的的确是巧。老头子拼着命又救公子一次,你把易筋经拿出来。”宋小福看他贪心包胆,这时节还念念不忘这档事,倒对他不屈不挠的精神折服,道:“我上次不都抄写给你看过了吗?你没记下?”
吴兴想到上次煮熟了的鸭子偏偏给飞了,到这时仍是心痛不己,冷冷道:“那么长,老头子哪记得下来。”在开封黄河岸边,宋小福为了救杜天成曾把易筋经默写出,但吴兴年老记性不好,得到易筋经兴奋万分,虽把它看过几遍,实际上记下的没几个字,断断续续的,更让他心痒难搔,这才使他冒死在吴应雪面前再次救下宋小福。
吴兴把宋小福放下,立刻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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