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人而已。
“领导,我会赶到去报到的。”我,态度诚恳无比。
现在我是脚踩在别人的地,头顶着别人的天。虽然我在这里读了四年大学,却始终是这个城市的匆匆过客。如今要回来,不拜拜码头,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别叫我领导。”端木久明微笑着:“陈风,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成为真的领导。”
我谦虚地笑,:“感谢领导培养。”
徐孟达挥了一下手:“陈风,别酸溜溜的了。按久明的意思去办,明白吗?”
我唯唯偌偌的点头。
端木久明:“你明早来省委党校报到就行了。我在党校等你。”
我终于明白了程序。原来这次到省里来,并不是直接分到什么岗位,而是先去党校培训学习。而且学习时间整整一年。
所有这一切,衡岳市委组织部没有任何人给我过。我的老丈人黄山部长也没过。他们是何居心?
我愤愤不平起来,又不敢在脸上表露出来,只好将十个脚趾头,死死地去抵地面,恨不得一脚将地面踢出个窟窿来。
端木久明在省里就是一处级干部,处级干部在我们县里,已经是高干了,可在省里,基本算不得是官。
眼看着着事情落妥了,徐孟达对端木久明:“你还不去休息?不上班了?”
端木久明苦笑着:“最后玩三把,输赢都走了。”
“输了?”徐孟达问。
端木久明尴尬地点头。
徐孟达招手叫服务妹过来:“去,给我把放在书房桌子上的包拿过来给端木处长。”
端木久明双手乱摇:“不用不用,孟达,真不用。”
他看我一眼,笑着:“陈风,这一路累吧?”
我不置可否地笑,心里翻滚的波浪到现在还没完全平复下来。我当然明白他们之间的对话是什么意思,但现在的我,只能装傻!老子就是乡下来的人,没见过世面,不知道你们在什么。
端木久明假装推辞,最后还是接了一个方方正正的包,与我作别后,匆匆去了里间。
徐孟达轻轻敲着椅子:“陈风,你还别以为我在帮你。导师过,这世界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别人帮你,一定有帮你的理由。而且,任何东西都是相互的,今天别人帮了你,总有一天别人要有求于你。”
我又吃了一惊,不知道他要玩什么幺蛾子。
“有件事,还需要你帮忙1他,起身伸了个懒腰,捶了捶腰眼:“你先去休息吧,等安顿好了,我们再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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