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当再去江夏一趟拜会一下芈正鹰老爷子好了。
但是计划还没开始实施,就在某一天晚上被右相的突然拜访打断了计划。
黄昏的时候,乔文伯正抱着凌儿在树下学走路,凌儿已经十个月了,说话已经能喊出爹和娘了,至于外公,那更是每天都放在嘴边,一直没有吐来过。
乔文伯计划着在凌儿一岁生辰的时候,看能不能教会凌儿走路,所以自打天气开始暖和起来,就一直在致力于教凌儿学走路,每日弯着腰架着凌儿走,乐此不疲。
裴文正进门看到这情形不由得打趣乔文伯,“你个老头现在的日子过得这么舒心,就彻底不管弟弟的死活了。”
乔文伯将凌儿抱在怀中,看着眉头不展的裴文正叹息一声,“自己选的路,现在后悔都来不及了。”
“哎,这哪里就是我能选择的,别人不懂,你还不了解老弟我吗,我完全就是被架在上面啊。”
乔文伯看着裴文正的神情,知道他今日来定然是有许多话想多,于是将凌儿交给清若,便带着乔文伯进了房间。
晚饭的时候,昭寒特意让乔文伯和裴文正单独用的饭,知趣的将凌儿抱走,不让她打扰两个人的谈心。
乔文伯给裴文正斟了一杯酒,就听他叹息一声,“老哥,不怕你笑话,我早就想离开长安了,这个地方待的越久我越不想驻足,太都算计和勾心斗角了,我也一把年纪了,真的累了。”
乔文伯斟酒的动作一顿,抬眼看向裴文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哎,”又是一声叹息,“老哥,我现在是难做人,人难做啊,我自己的女儿现在是太后了,但是她信不过她老爹我了,她信不过我啊≡打言珂即位,她处处堤防我,还有意无意的在朝堂上排挤我♀大半年的时间,时锘直在于北胡周旋,争取为晋国谋取最大的利益∫呢,兢兢业业的做好自己分内的事,为了什么,我就是想让言珂这个帝位更稳定一些吗?”
裴文正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可是现在呢,朝政都被我这个女儿把持着,言珂完全成了一个空架子∫一直想,时铮当初被派往北胡,是不是也是裴璇的主意,为的就是不让我们两个过多的干预朝政。”
乔文伯慢慢的饮酒,不动声色的看着裴文正,“裴璇这性子,好像是突然之间就变成现在这样了,以前的温婉和体贴都不见了。”
裴文正连连摆手,“你们不清楚,但是我知道,我这个女儿,野心比她哥哥的还大。当初她和沈初情投意合,我也是看在眼里,本来想为她们证婚,但是那日陛下突然驾临我府上,裴璇故意露面,还献艺,从那一刻我就知道,我这个府太少,关不住她,沈初更是驾驭不利她。果真,她现在成了太后了,连我这个爹都不放在眼里了。”
乔文伯笑笑,“不能吧,骨肉关系是打不掉的,哪里说就能到这地步了。”
昭寒端着菜的手一顿,挖紧闭的门口没有动作。
裴文正突然笑了,“我瞧着你现在和昭寒的关系很好了,老哥,你也算是苦尽甘来了,以前那么多年,我每天看到你我心里都难受,但是现在好了,你总算是不那么苦了,老弟为你高兴。”
乔文伯突然被他说的眼眶有了一丝莹润,掩饰性的给他又倒了一杯酒,“我以前哪里敢想有这样的一天啊,也是如音的在天之灵庇吧,好歹让我有一个好的晚年。”
裴文正看着乔文伯嘴角含笑,心里真的为他高兴,嘴里却不由自主的问出了一句话,“老哥,你说实话,你知道如音嫁给了昭扬,你心里难受不?”
乔文伯一怔,手中握着的酒杯险些掉在地上,良久调整了下自己的心情,才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怎么能不介意,但是我没立场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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