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青茵都告诉了你些什么?为什么我没听你提起过?”
“她都跟你说了?”
阿何疑不解睨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地朝沙发边走去,越想越觉得不太可能,如果晋青茵会去找他,干嘛要特意跑过来,还坑蒙拐骗的招数都一并用上了。
秦谦默咬牙握拳,克制住像湍急的暗般外涌的怒气,站在门边严着声不耐地催道:“马上把你知道地全告诉我。”他几乎已经认定,阿何早就知。
“急成这样,我还以为你已经知道了呢?”阿何很不地皱眉,往沙发上一靠,斜着子反质问道:“我下午给你过电话,你开完会为什么不回我?”
秦谦默眉毛动了动,隐约记得开完会出来秘书提过那么一嘴,不过,现在他没心跟他扯这个。
“那个孩子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之前一个字都没告诉我?”秦谦默大步走过去坐在他对面,盯着阿何的眼睛,开门见山直奔他想知道答案的题。
“孩子?”阿何好笑地扬眉,“你有没有搞错,苟伟豪都三十多岁了,还孩子?”顿了顿,他郑重声明,“我告诉你啊,晋青茵这个消息是今天中午才传给我的,不回电话的是你自己,我可一点隐瞒你的意都没有。”
然后,秦谦默迫切追寻的问题没找着答案,倒是一脸懵逼地听说了秦海生历史悠久的绿帽史。
然后的然后,秦大子恍然醒悟过来,原来他今儿跟晋青茵和阿何俩人,完全不是运行在同一道上。
苟秋玲和杨万里之间苟且并生产出苟伟豪这么个产物的秘密,无疑是令秦谦默震惊并值得他重点关注的。
于是乎,关于孩子的问题,被秦谦默暂时暗压在肚子里,没有对阿何提起一个字。
休完‘病假’回去上班,刚进办室,小温很庆幸地告诉晋青茵:“还好你没接上丢下来的烫手山芋,李家人听说律所把他家的案子转交给邢律师之后,气势汹汹地跑过来维权,声称除了‘杨赵’两位律师,其他任何人他家都不信任,搞得人家邢律师特别下不来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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