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可千万别沾染!”
良辰美景齐齐答了声“是”。
美景又道:“主子,已经把消息放出去了!”
韩青笑了起来:“这下子可有好多人要帮我的忙了!”
今日是阴天,天气闷热干燥,眼看着就要下雨了。
城外静安寺被一株株高大的繁茂的千年银杏树环绕着,瞧着颇为庄严肃穆。
韩昭阳一身青色儒袍,做儒生打扮,静静坐在静安寺内一株银杏树下的石凳子上,他面前的石桌上摆着一个黄花梨木茶台,茶台上摆着一套青瓷茶具和一个正在煮水的红泥小炉,上面坐着铜壶。
小厮探头张望了一番,见还没有人来,便低声问道:“大人,您请的客人到底来不来呀?”
韩昭阳先给自己沏了一壶茶,斟满一杯,端起来尝了尝,这才道:“他一定回来的。”
韩青抛出了诱饵,岂不等着鱼儿上钩?
主仆俩正说着话,小厮忽然轻轻道:“大人,客人来了!”
韩青放下茶盏看了过去,见良辰美景簇拥着一个白衣书生缓步而来,不是韩青还是谁?
他微微一笑,起身迎了上去,拱手道:“大王,请!”
韩青在韩昭阳对面坐了下来,和韩昭阳对坐品茶。
他端着茶盏品了品,懒得废话,开门见山道:“不知韩大人见我所为何事?”
见韩青如此干脆,韩昭阳也不愿拖延,直接道:“大王昨日提的那两个条件,是真的么?”
韩青见韩昭阳上钩,心中畅快,面上却现出沉重之色,声音沙哑:“我喜欢玉栀很多年了,却被林佳横刀夺爱,至今想来,我依旧郁结于胸,恨恨不平。若是能够得到玉栀,我此生无憾,就此长留西北,再不踏入中原半步。”
韩昭阳看着韩青泛红的眼睛,心里不由一惊。
此时姜府的外书房里,姜舒林正在见一个模样普通的中年人。
听完中年人的回话,姜舒林一下子愣住了:“韩青的条件就这么简单?”
单用玉栀一人,就能换来大周与西夏的盟约?
中年人答了声“是”,道:“老爷,属下是从韩青的亲随美景那里听说的,美景自己也在感叹呢!”
姜舒林的手指在紫檀书案上“笃笃笃笃”敲了好些下,这才吩咐道:“好了,你下去领赏吧!”
在外书房又坐了一会儿之后,姜舒林终于下定了决心,吩咐小厮:“去准备一下,我要进宫面见陛下!”
玉栀心里有事,天不亮就醒了。
她索性起来洗了个澡,收拾清爽去内书房读书习字去了。
玉栀整整在书房呆了一个时辰,出来之后整个人神清气爽神采奕奕,微笑着吩咐锦儿:“摆早饭吧!”
今日阿荫怕是要回来了,她得好好陪阿荫玩一天。
玉栀刚用罢早饭,正在用香茶漱口,忽然听到外面传来沙哑的童音:“娘!”
听着像是林荫的声音,林荫从小就是沙哑的嗓子。
她正疑惑自己想儿子想魔障了,门上的细竹丝门帘就被掀了起来,李瑞抱着身穿大红夏袍的林荫走了进来。
林荫依偎在李瑞怀里,笑嘻嘻看着玉栀。
李瑞低声道:“世子,叫‘娘’!”
林荫果真清清楚楚叫了声“娘”。
听到林荫叫的这声娘,玉栀一下子泪流满面,她起身走了过去,从李瑞手里接过林荫,一下子抱在了怀里,劈头盖脸亲了林荫好几下。
林荫被母亲亲得格格直笑,又白又胖的小胳膊环住玉栀的脖颈,在玉栀唇上用力亲了一下,又叫了一声“娘”。
玉栀紧紧抱着儿子,在圈椅上坐了下来,低声道:“阿荫这孩子说话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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