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她说道:“刘年年,你还没决定好吗?”
刘年年停止了蹑手蹑脚,方方地躺到席子上:“我怎么想的,怎么也不能瞒过你啊,我们先不说这个好不好,这样,我带了个新鬼来,看起来可富了,能让你抛弃馒头顿顿大鱼大肉吃个好饱。”
“她跟我们民宿八字不合,你让她走吧。”男子脱下背心头也不回,“你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啧啧啧!”刘年年故意岔开话题:“你这幅肉体,也不知道哪个人能有这个福气来享受,跟孤魂野鬼还谈什么八字,我跟你说,人家可是鬼中少有的有钱人,你站窗那里往外看看,那浑都是香火味啊,这个的生前肯定做了不少好事。”
刘年年见江南无动于衷,索走到门前对着那长长的走廊喊了一声:“今天也没东西吃了!”
一瞬间,此起彼伏的叫声回应着,真“鬼哭嚎”。
云玑站在阴影里不管用地捂着耳朵,看对面民下的老太太洗着服一点影响都没有,不把上的白狐披肩裹紧了些。
江南拿起烛台上的两粒石子默念了几句扔到走廊上,一瞬间全部收声,他叹了口气,“我今天也还没吃饭。”
刘年年嘻嘻一笑:“你看看,这些鬼都饿成什么样了,你不让他们自己去外面活动,那总得管饱吧?不然都成我这幅样子的话,再一个个怨气爆棚,影响你的修为了可怎么好?”
江南看着刘年年暗下去的表,心中一凛,“你跟着我有多久了?”
“十年零二十五天。”这些年刘年年鬼来鬼往地送走了无数“同志”,还有江南,他十五岁时起就一直守在他边,即使不论辈分,怎么也得有点革命的友谊了,怎么就是不爱听她的话呢!
江南索了一会儿:“你带她进来吧,住九号。”
“好嘞。”
刘年年牵着云玑刚进门,群鬼已经站在白线跃跃试,一口钢牙的鬼嗞着嘴双眼通红:“难道今天我们就吃她吗?”
云玑看他上浑浑不断冒着黑沉重之气,后怕地往刘年年后躲,刘年年见状双手一叉腰骂道:“把你们炼了都不能吃她,一群不是东西的东西,给我滚回间去!把队排好了再说,江大人连饭都还没吃呢,我告诉你们,这位姑娘是……你叫什么名字?”
云玑小声回道:“云玑,我叫云玑。”
刘年年再次提高了音量:“都听到了吧,以后你们就把云玑姑娘当成你们的座上宾,给我好好供着,少不了你们那口吃的。云姑娘住九号,不管你们谁心里冒着坏咕嘟泡的只要有本事尽管去找茬!”
“好了给我回间去呆着。”
众鬼讪讪退下,钢牙鬼慢吞吞不愿意挪步恶狠狠地撇了云玑一眼。
“这是你的间,你先在这里等着,江大人马上就过来了。”刘年年把云玑带到最后一间。
“等等。”云玑拦住刘年年:“你还没把这里的事告诉我。”
“那好吧你坐好了。我就简单的给你说一下啊,不然三天三也讲不完。”
原来,江南从小就自带异能,能看见常人所看不见的东西,也正是因此平日里就不爱出门跟人交道,在江家还是名门望族之时尚可以不为菜米油盐所扰,后来家族没人都散去,唯一留下的就是他外祖母生前住的这间不寻常的屋子,他拿着母亲存下的私钱一个人搬到这里住,直到十五岁那年生了病没人照顾奄奄一息的时候刘年年闻着陈年香味找到了他,凭着上那一点点的鬼力把医生来,之后就一直在他边。某日江南翻箱倒柜地准备重新整修一下间,却从那地板暗砖里捞出个箱子,里面藏着厚厚的一本古老宣书,这一看可不得了,江南祖母的先辈跟他有着一样的异能体质,不单如此,还将这个特质物尽其用,这间屋子,原来是一个咸丰年间专属于“鬼”的民宿栈,先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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