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道不明的可惜。
或许是那双眼睛里头的渴望太过于烈，他抬手指了一下，“就留下她好了，我那书又不大，她一个人尽够了。”
上首的主母目光看了过来，随安连忙双膝跪地，依着规矩将目光定在面前的地面上。
“丑了些……”主母嫌弃。
随安自尊碎了一地。
九爷不耐烦，挥了手：“家里模样俊的还少么？我这书安一个丑人正好。”
随安目光坚定的磕头。
九爷走了，主母不知想到了什么，径直愣神，牙婆跟着管事娘子出去结算，屋里悄悄的，没了动静。
久之后，主母才叹气说道，“这孩子任，选了这么个丫头，”她的目光重新看向随安，似在询问，又似在自言自语：“你有什么好呀？！”
随安拿不准是不是在问自己，犹豫着不知该不该回答，就听旁边传来一个翠鸟般的声音：“夫人在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口气骄横。
随安忙直起，目光直视前方地面，“奴婢生在乡下，见识有限，不知自己将来如何，只有一颗忠心，请夫人明鉴。”先表明自己无所长是因为环境限制，又表示自己会忠于九爷，算是回答了刚才九爷那些刻薄之语，间接的明志。
主母一听笑了，“看着差了些，也算言之有物。”问随安叫什么名字，听说她姓褚，又笑，“倒像是我们家生的奴才儿。”
随安来早已这家人家姓褚，也不讶异，只稳稳的，无意间也博了夫人一些好感，“既是刘牙婆送来待选的，那应该也识字，你认得多少？”
说到这个，随安多了几分自信，“回夫人的话，四书上的字奴婢都认得，只是意仅仅粗通，学的不细。”
她确实无所长，红厨艺全不中用，所以在有限的时间里，为了把自己推销出去，也只得把功夫下到学问上，把褚父的书大体都读了一遍不说，还将论语背了下来。
不过任凭她之前付出多少，主母也并不在意，懒洋洋的问道，“行了，先留下看看再说罢。”挥手叫人领了她下去。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