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250">><>我们正在喝酒的时候,一个面容姣好的生突然走了过来,对着程泯说什么她和她的朋友赌输了,惩罚她过来敬帅哥一杯酒……程泯很潇洒的喝掉,生又跟他要电话号码,我望着程泯,暗想他说不说呢。
我看着他坏笑的说了一组号码,我越听越不对劲,那分明就是在说我的电话。我阴着脸望着他,说到最后的时候听到他改了两个号码我才松了一口气。这个生用手指比画着胜利的姿势跑开了,我听到另一个角响起了男的笑声。
“你这人,一点也不懂得幽默。没有趣,不知道你家里婷婷喜你什么!”程泯说道。
“我怎么就没有趣了?我的趣幽默是只对我朋友的,我不如你这样的博爱。”我反驳着,顺便取笑他。
“哈哈……你这人,有贼心没有贼胆。有时候我觉得你很明一个人,有时候却又觉得你如同傻子!一个自尊、自负、自卑的结合体。不过或许很多的人专门喜你这样的人,憨憨厚厚的,有安全感。又或许你是伪装出来的,目的要嘛是保自己要嘛是好出击袭别人,用老人家的话说就是——睡在我们边的郝鲁晓夫。”这小子说完后摇头晃脑的笑。
“我自卑,伪装?你小子不要乱说话。”我假装生气的瞪着他,然后继续的反驳他:“我们本来就是诚实人,你看我的长相好稳重嘛,刚才的小姑娘都不找我喝酒,人家是尊老啊!再说憨厚有什么不好吗?再狡猾凶狠的人也不喜和诈之徒交道,这个社会缺的就是爱吃亏的人,如果都愿意吃点亏社会也就和谐了……”
我胡乱而谈,程泯未置可否,却自己感叹道:“范晔说:‘皎皎者易污,侥侥者易折’!什么‘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什么‘枪出头鸟’的。你看古人这样的乌龟哲学历来兴盛,凡谋事成业的人,自然要懂得韬光养晦的。”
我接过话来:“哈哈,什么谋事成业,这个我不懂,再说就算得到了又能怎么样?繁华百年,也不过转眼即空,纸醉,那更是瞬息即逝……不过世人都是专门拿捏软柿子,老实人总被人欺负,也没有什么好的。有时候做人有点反而好些,你看人都是去踢软的足球,没有人去踢边冷硬的石头!”
说着说着我突然想到我和婷婷的婚事,想到婷婷的妈,想到自己的窝囊……我的眼睛慢慢红了起来,开始沉默,有些伤感。
“干吗说些令人不愉快的事,我就是心不好才喊你出来陪我的。别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才到烦心事,你边的,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你看到的只是别人畅怀笑谈的一面。每个人,每个家庭都有不如意、遗憾的事绕!也并不见得别人就比你幸运多少。”程泯说完后也开始沉默起来,我给他倒了一杯酒,然后和他干杯。
他一口饮下,悠悠的说道:“我这次和外去德,主要是为了我妈妈的婚事。”
“什么,你妈妈的婚事?”我半张着嘴巴,有些惊讶的望着他。
“是的,我爸爸和我妈妈早就离婚了,在我十岁的时候。我外家是书香门第,他和外婆都是大学授,我妈妈也是留学德,受过比较好的育。我祖父却是拉枪杆子干革命的人,爸爸自然是高干子弟,大学毕业后便从政为官。我听我的外说,他们当的结合是多么令人羡慕的事!可惜好景不长,事发展得却和愿望背道而驰……”
程泯停顿下来,喝了一点酒,然后沉起来。我小心翼翼的听他说着,不敢嘴,也不了嘴,这样的事,我最多只能当听众。
“后来我爸爸犯了男人的通病,外面有了人,我妈妈被怒火冲昏了头,开始报复他起来……”
“报复你爸爸,你妈妈怎么报复他的?”我低声的问道,问完后又觉得这样问人家的私事,是很不礼貌的。
他喝了一大口酒,目光直视地板,缓慢的说道:“我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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