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两个机灵的,赶紧丢下摄像机,把她扶起来。
张婉婉哪里受得过这种侮辱,她脸煞白,浑哆嗦的不成样子。
那个消失在电梯里的男人,他哪里是渣男,明明就是鬼!
张婉婉不甘心的转,重新跑回病,看到安德雷被士和医生们七手八脚的台上急救车,安兔笙整个人虚弱的跟纸片一样,无力的瘫坐在。
她不顾士的阻拦,跑进去,指着她的鼻子大骂道:“不要脸的人,你把你自己的亲爹都气死了,还我老,我看你能好过到哪里去!”
士长实在是看不下去,拽着张婉婉的胳膊,力道极大的把她拖了出去。“这位士,你再这样扰我们的工作,我们是会报警的!”
“呵呵!安兔笙,你给我等着吧,我这就回程家,我会让他们生不如死的!”
张婉婉歇斯底里的喊完,才不甘心的离开。
急救车被士们推离病,安兔笙想要跟上,却软的,无论如何也站不起来。
“安小,你没事吧?”士长过去把她搀扶起来,关切道:“你先在这里休息,安先生会没事的。”
安兔笙两眼茫然的摇头,嘴唇翕动着,喃喃道:“他,我爸爸他死了……”
士长看出她的心如死灰,便心一横,弯下腰,将她背了起来,说:“我背你过去送安先生吧,安小,你想开点,他即使是答应做化疗手术,其实癌细胞已经侵蚀了整个脑部,拖延太久了,没用的……”
抢救室。
握着爸爸已经得冰冷的手,安兔笙的血,也一点点,从血管里抽离,如蝴蝶终于撑破蛹,重生而出,她觉得自己的灵魂飞远了,最终跟随着爸爸,消失在遥远的天际。
……
……
三日后,白翠山墓。
妹三人各自将一束放在安德雷墓碑前,鞠躬,除了她们之外,送别的人,还有安德雷唯一的学生,白敬山。
他走到安兔笙边,手轻轻的搭在她肩膀上,低声说:“师妹,节哀。对不起,我回来晚了,没想到老师他这么快……”如果安兔笙和程兼的故事,另外开本书,应该叫渣男也有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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