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的事给母亲说了一偏,母亲听后眼睛里面露出了更加恐慌的神。然后说要告诉我一件事,说这件事在她心里埋藏了二十多年,以前本没有当回事,现在看来还是应该好好的考一下这件事。
接下来母亲说她刚生下我的一天里,梦到一位中年对她说这个孩子命相奇特,最好是送到寺庙或道观去寄养最好。母亲醒来后觉得很奇怪,但后来一想到做梦原本也是没有什么的,不过是日有所、有所想罢了。哪知我刚月的时候,一天家里突然来了两位道姑,说是从伏龙山上下来的。进门就对我母亲说我的命相有问题,不是红尘中人,一生坎坷曲折,最好是出家修行的好。
我母亲三十才得子,心肝宝贝似的,自然不肯听和尚道士的话。正说着的时候,我祖父突然来了,也对我母亲说起同样的话,当时我祖母在我家服侍母亲做月子,便大骂我祖父这个老东西老糊涂了,想要断子绝孙……
两位道姑见无法说服我母亲和祖母,于是走了。出门的时候还送给我一对长命锁,让我戴在脖子上,结果被我那正在气头上的老祖母一把扔到大街上去了。我父亲下班回来听说此事,胡子瞪眼的把茶碗都砸了。
我虽然从小就被父母祖父母细心呵,但那方外之士却是一言成畿!我小就体弱多病,又爱弄些事出来让家人提心吊胆的。三岁的时候从梯上跌下来把额头摔了一个大口子,现在都有一个大疤痕,六岁的时候被一根鱼刺卡住差点送了命,十一岁的时候掉到塘里淹了个半死……
大大小小的生病犯事就更不用讲了,反正是把父母也折腾够了,天可怜还是过了十六岁后才基本稳妥起来。我母亲每次说起,总是感叹万分,说把我养大,真是不容易的很!
我们正在说起,父亲突然买菜回来,我和母亲各自住,停止了谈话。半的时候,我突然听到隔壁的父母二人在争论什么,语时而大时而小的。本想去听听,但脚不方便,只好作罢。
早上起来,刚吃过早饭,父亲过来找我说话,问及我最近到怪事和做噩梦的事,于是我才想到昨天晚上他肯定就是和母亲在争论这件事。事到如今,我悉数的说来,父亲很仔细的听,并没有反驳和话,听完后沉默了一会,然后一句话没说就出去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还不见父亲回来,一问起,母亲才说他去永祚寺烧香去了,他一个z友在双,说那寺庙的菩萨有些灵验。听了这话我真是想笑,他老人家怎么就了三观,突然信起来。母亲说他说要去烧香是希望我能早点好起来,我立刻无语,半点也笑不出来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看到父亲额头的皱纹和白的头发,又想起他今天去烧香的事,突然的感动起来,我忍住眼角的泪水,决计不让它淌出来。
我们都没有问他烧香的事,我想到上了年龄的人,或许胆小起来,又或许过于对儿子的疼爱,几十年的信仰,要让他一时放弃,这可真是难以做到!然而在儿子命攸关的时刻,他终归是在人生的信仰上做了叛徒。
这天司的一个同事来电话,先是关心了我的病,然后很神秘的告诉了我一件事。他说起来或许并没有其他的意,但我听后却有些难受起来。他对我说现在司的人都知道了程泯的母亲才是真正的老板,朱总和那位干练的吴副总,不过都是高级的工者罢了。又说这件事是吴副总在会议上说明的,意是让大家明白也好,免得一天到晚瞎猜测,影响了工作。
最后我那位同事还用羡慕的口气说:“你呀和他关系好还真是不错,你不知道吧,你出车祸医疗费用报销的事,也是程泯一手操办的,原本两位老总不同意,说没有这样的先例……”我躺在上,细细想着同事来的电话,心里很不是滋味,我知道是自己那点可怜的自尊在作怪。
事都成这样子了,我还有什么办法,难道不要司的报销让我的父母陷入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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