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上的?”
那隗司安瞟了兹莫毕摩一眼,并没有与他搭话,过了一会他微微点了点头,对着果基金坡说道:“如此说来,彝王珠是在你手上了?”
果基金坡笑着点了点头,然后从怀里掏出一颗红彤彤的珠子来,说道:“不错,我是彝家巫王,这彝王珠自然在我手里,不过众所周知这巫王的手里,除了彝王珠外还应该有撒梅令才对。”
那隗司安点了点头,说道:“不错,你说得没错,彝家巫王的身份象征,便是彝王珠和撒梅令!”
果基金坡笑着上前作了一揖说道:“既然前辈知道这事情,那么请你完璧归赵,将撒梅令还与我呢,晚辈定然感激不尽。”
那隗司安皱着眉头摇了摇头,说道:“不能,这撒梅令在此地一百多年了,不是你我一句话就能易主的。”
兹莫毕摩一听这话,有些动怒,喝道:“本身就是咱们彝家的东西,为什么不归还给我们?”
隗司安哈哈笑着说道:“毕摩这话说得可不对,天下大宝,原本无主,邂逅得之,便为主人。请问你们手上的彝王珠,先前是彝王的还是巫王的?又请问这撒梅令,最先是不是撒梅人的?”
他这话问道兹莫毕摩有些语塞,果基金坡笑着说道:“老前辈也不要忘了,不管是彝王还是撒梅人,他们都是咱们彝人,不分彼此。”
隗司安略略点了点头,说道:“此话不假,但老夫要说我也是彝人,而且还是撒梅人,你们信与不信?”
一听这话,果基金坡和兹莫毕摩都是一惊,竟然一时半会说不出话来。
这时候相木匠沉着嗓子说道:“不管你是不是撒梅人,那东西本身就是彝家巫王的,或许被人偷了去也未可知,今日你须得把小孩子的魂魄和这撒梅令都得交出来才行。”
樊厨子说道:“是啊,你说你是撒梅人,谁作证?我还说我也是撒梅人,你是不是该把撒梅令交给我呢?”
隗司安哈哈一笑,一副轻蔑的眼神说道:“交给你们,怕是痴人说梦!”
三叔冷笑着说道:“既然如此,可别怪咱们不客气了!大总管以为你这手上有撒梅令,就可以天下无敌了?我要是说凭我这金元帝钟和彝王珠联手,可不可以对抗撒梅令?那高下又如何呢?”
一听这话,隗司安面色一怔,然后缓缓说道:“要是如此,只怕是胜负难料结局不明了。”
无尘道长捋了捋胡须,笑着说道:“尊驾知道便好,俗话说得好,识时务为俊杰呢!”
隗司安哈哈一笑,说道:“可惜我历来是个不识时务的人。”
一听他这话,众人面色一沉,果基金坡朗声说道:“要是如此,可别怪晚辈无礼了。”
果基金坡一说完后比划了一个架势便要动手,这时候隗司安右手一举,说道:“且慢,老夫有几句话想说来各位听听。”
这时候果基金坡放下手来,无尘道长微笑着说道:“大总管还有何话说?”
隗司安微微点头,说道:“虽然你们有金元帝钟和彝王珠在手,但是你们那两件法器都是防御大宝,这点你们比我清楚。”
三叔嘴角一动,斜眼说道:“那又如何?”
隗司安继续说道:“防御大宝防身还行,只怕是进攻便要输上一筹了。我这撒梅令却不同,它可是攻击法器,厉害无比,要是咱们斗起法来,鹿死谁手也难以预料……只怕是双方大打出手,性命相博后难免会伤及无辜……”
听到这里,相木匠皱着眉头大声说道:“大总管有什么想法就直说,咱们都是大老粗,兜不来圈子,也听不懂弦外之音!”
无尘道长也笑着说道:“是啊大总管,你有什么好主意,但讲无妨。”
这时候隗司安微微一笑,说道:“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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