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气氛,他在耳畔的低语显得更加魅惑而富有煽动力。
我揉揉耳朵,艰难地拒绝:“不要,我没有钱。”
虽说在拍卖后可以拒绝付款,那叫做流拍,但总归不太好。实际上,为了减少流拍,拍卖行会对进入拍卖场地的藏家有一个资质审核,确定他们有足够的资金流来付款。
如果我单独出现,连这拍卖行的门都进不来,这次是以程嘉溯女伴的身份出现的,既然是女伴,我就该有自知之明,看他拍就好。
程嘉溯才不管我内心挣扎,强硬地将号牌塞进我手里,拉着我的右手举了起来。
拍卖师大为兴奋,“三十六号加价!三十六号四十万一次!”
我的心砰砰直跳,嗔程嘉溯:“这个价,我的存款都得折进去了。”
程嘉溯充耳不闻,继续举牌。
此刻正在举牌的只有三个人,三号将价格直接提到了四十四万,程嘉溯不慌不忙地拉着我的手,又加了一万。
十六号退出,三号犹豫片刻,加了两万,藏品价格达到四十七万。
我们又加了一万,四十八万。
“三号加价一次!三号藏家出价四十九万!还有人要加价吗?没有的话,这件藏品就属于三号藏家了。四十九万一次,四十九万两次——”
“三十六号加价!三十六号藏家的出价是五十二万!还有哪位藏家愿意出更高的价格?三十六号,五十二万一次,五十二万两次,五十二万三次!成交!”
我粗喘一口气,紧张得心脏都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然后听到拍卖师喜悦地道:“恭喜三十六号藏家拿下这枚鸽血红宝石耳钉。”
我突然一怔,刚才忙着惊叹不断攀升的价格,我竟没有注意到我们一直在角逐的藏品就是那件我看了又看、舍不得翻页的耳钉。
程嘉溯的手指落在我耳垂上,低沉而磁性的声音缓缓道:“你戴上会很好看。”
不等我纠结价格的问题,他又说:“这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不许拒绝我。”
在这样霸道的他面前,我连拒绝的念头都提不起来,乖乖点点头。想了想,又拉起他的手,在他手背上轻轻落下一吻。
程嘉溯大手一动,将我揽在怀里,欲要亲下来,却被面具挡住。他轻骂一句“!”遗憾拉开距离,手却不安分地落在我唇上,摩挲着柔软的唇瓣。
既然已经开了头,我胆子就放大了,程嘉溯对我参与拍卖也乐见其成,不时鼓励我两句。于是我又拍下了一件出自意大利大师之手、波西米亚风格的瓷盘,另外还参与了好几次别的物品的竞拍。
其中包括一件来自沙皇俄国的烟斗,一颗产自南非的黄钻,一条蓝宝石项链……不过由于价格越来越高,我便只是参与了开头几次竞价,之后就放弃,看另外两三名藏家将价格越抬越高,直至最后收入囊中。
终于,图鉴上最引人注目的藏品被摆上了展示台。
在宝石头冠亮相的一刹那,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以至于半分钟之后,突如其来的呼气声造成一阵小小的嘈杂。
那件头冠是如此优雅而美丽,尽管在画册上它已经非常美妙,但当它真正出现在眼前,纯净的灯光均匀地洒在上面,折射出璀璨光芒的时候,人们才意识到画册难以描摹它真正的美。
它就像一位国色天香的美人,一颦一笑皆动人心魄,照片只会折损它的美感。
它优美的弧度如同天鹅弯曲的颈项,铂金底托的线条洗练干净,纯净的钻石细密整齐地排列在上面,没有一丝瑕疵。
顶部的祖母绿是幽深绿海的颜色,仿若程嘉溯藏着故事的眼神——不,比他的眼神更为深邃,像是历经风雨的公主,沧桑而依然美丽。
程嘉溯的手在收紧,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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