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残党的决策,这其实也算是他们唯一的选择,所以陈洛带队出来,就是沿途骚扰,并且封堵后路。
“先前,所有周围的村庄都被我们强行迁徙到饱食城范围,并且彻底封锁猛虎与饿狼两个前哨。周边五十里都是无人荒野,他们能唯一找到人烟的就是猛虎前哨,只能来,也只得硬着头皮来。”陈洛笑笑。
他们刚刚已经跟义军们擦肩而过,猛虎前哨那里还有一百五十的掷矛兵,一堆菜鸟炮手,还有许多总是被当做铺路运炮等苦力使用的预备役民兵。十门重炮,炮弹充裕,再加上猛虎前哨的地势,易守难攻,根本不是这帮疲敝之众能攻克的。
“围拢起来,接下来,我们好好骚扰下他们的后军。”
陈洛示意陈字营将辎重补给等等都埋藏好,统一只携带三日军粮和清水,轻装上阵,利用他们对此地
无与伦比的熟悉程度,好好虐待侵入者一番。
只是在下午时分,两千五百风雷电掣般冲撞进来的义军感到疲惫了,正要开锅造饭,但是上流的小溪水源却漂浮着牛粪蜿蜒而下,让汲水的兵士恶心得想吐。无奈,徐霸只好命令兵士去较远的小河处取水。
他们还没意识到被污染的水源有问题,但是很快提着木桶的兵士就被突然冲出来的部队给揍翻,全部擒杀!
暴跳如雷的徐霸亲自统领五百号人去汲水,但是痕迹表明伏击者已经走远。
同样的事情,在黄昏时再次发生,焦急赶路的徐霸后军本就有点脱节。青壮主力在前,老弱病残在后是惯例,但是敌人就充分利用他们行军两个时辰导致渐渐增大的距离,发起了一波强攻。
代价就是软弱无能的后军凄凄惨惨丢下两百条性命,冲散了中军,等到前军来拯救的时候,敌人一排排放了几枪火铳再次消失在浓密灌木林深处。
“可恶!这帮黑锅泥鳅兵。”一拳轰爆圆桌的徐霸再难忍受,黑锅是形容陈字营的古怪头盔,泥鳅是愤怒他们该死的游击战法。
“叫斥候来!”阿厉漠然道。
斥候统领很快被召唤上来,低头颤抖着,这种被敌人彻底控制走向,却对敌人毫无所知的情况,必须归咎在斥候无能上。
“曹无稽,你怎样解释?敌人连续两次对我们下手,都毫无察觉,你这斥候统领怎样做的?”阿厉冰冷质问。
曹无稽匍匐着:“我……没有办法。请革去我统领职责,在下无能,束手无策。”他同样想知道,敌人是怎样来无踪去无影,完全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但是他们的斥候稍微走得远些,就只能收获到一具被打穿颅骨的尸骸;距离近则所看到的都是寻常景象。
徐霸恼怒道:“你这该死的无能孬种!从我痛失大将沈梁时,你就懦弱无能,现在我军陷入险境,你明明是首领提拔的斥候管制,却好毫无贡献,着实该死!”
“饶命……”曹无稽拙劣表演着,内心却是冰冷,就算是徐霸亲自带队去攻伐那些偷袭者,不也是毫无建树?现在却拿他撒气,他岂能不心生怨言。
阿厉制止徐霸:“不如让曹无稽亲自去探察消息,若能得到讯息,则可以免死,毕竟现在是用人之际,若有人能够查询到蛛丝马迹,非曹无稽莫属。”
徐霸这才按捺住怒火:“听到没,你立刻去探察!若能找到敌人扎营处,则可以免死,若是找不到,提头来见便是,你家人老小可都在首领那里,嘿嘿!”
曹无稽抱拳直直走出去,心中唯有冰凉,暗骂畜生。
“还好,我真正的家人一直在山西,将军那里的只是我雇佣来的难民罢了,哼哼。”曹无稽恨声道,“你不仁,别怪我不义,徐霸你这鸟厮欺人太甚!”
等到陈洛第三次率众逼近义军营帐时,从旁边岩石上忽然蹿出一个人影,直接匍匐跪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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