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一些亲萨摩的投降派针对汉家百姓,屡屡加害,朕无能为力,实在丢脸。”
陈洛恍然,其实明朝与琉球的关系极其密切,当年琉球国皇帝都愿意逗留在京城颐养天年,不愿回国,并且完全不怕明朝加害,显然是信赖到极致!可谓是有着建交的传统,而且闽人三十六姓多都成长为在琉球国根深蒂固的名门望族,在高层影响力同样颇深。
陈洛璀然一笑:“既然如此,我们不如商议下,在驱逐萨摩藩舰队后,该当如何固守下波攻势。暴怒的萨摩人,必将潮汐般涌来,将他们的愤怒宣泄在琉球国土上,而且那时
他们也就没必要再维持温雅外表,必然要彻底与您决裂∧怕是强硬入侵琉球国,遭到顽强抵抗,也在所不惜。”
狗急尚能跳墙,萨摩藩每年都要提供五十万石粮食的贡品,如果陈洛是萨摩藩统治者,也绝不愿意看着这头肥羊投向明朝怀抱的,必然要做出激烈反应。
尚丰王咬牙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如果坐以待毙,待得馆舍建成,萨摩藩的那些暴徒便将在我琉球国窃据高位,那时候我便只能成为庙堂上的摆设,勿需多少年,就只能退位让贤。待得驱逐他们后,我便立刻将国库中的所有钱粮,都用来招募民壮,训练部队,组建义勇团练,与萨摩藩决一死战!”
陈洛欣慰道:“陛下能够壮士断腕,在下欣慰至极!既如此,我等自然会同样助陛下一臂之力,驱逐丧心病狂的萨摩暴徒。”
“多谢将军厚恩。”尚丰王再度拜谢。
稚便接茬道:“既然决意联盟对抗萨摩,那我等不如歃血为盟,但有怯懦者,人神共憎!”
陈洛稍稍思忖,便已知晓稚的意愿′然歃血为盟其实只是走过场,但是却能够造成实际上的效果,正犹如认罪书上的画押签字等』旦尚丰王参加过歃血为盟,那以后纵然是要反悔,也要想想萨摩人是否会继续信赖他。
投名状!陈洛想的透彻,却是深以为然⌒丰王怯懦众人皆知,他们必须要一份毕,才能安心将所有筹码都推到这场豪赌当中。而这位尚丰王已经没有威信,说话自然也就不可能被认同,因此稚才想要借势请其将投名状交出来。
尚丰王虽然不爽,但毕竟是自己这些年太窝囊太孬种,因此也只能同意。
陈洛却是奇怪,郑家将来还是要在琉球国厮混的,怎么就敢忤逆他们的国王呢?以后尚丰王掌权后,回忆起今日被强迫的景况,必然心生憎恶,他们郑家也极可能因此失宠。
他哪里知道,其实在郑家三兄弟眼里,尚丰王已经不是能够托付郑家的明君〖禽择木而栖,智者择主而事,其实稚已经决意要在此事毕后,投奔陈洛麾下◎此在尚丰王那里的观感,其实早就没有意义,他根本不在乎。
很快,周鼎盛也被召来。
代表明朝军方的陈豪将军,代表华人自助会的周鼎盛,代表至尊皇权的尚丰王,代表忠良臣子家族等的稚,四人便歃血盟誓!
必要同心协力,共同抗衡萨摩藩,战至彻底胜利,将所有萨摩人都驱逐出琉球国的国土!
“若有叛逆者,人神共憎,上天雷谴!”四人同声道。
尚丰王便立刻起身告辞道:“离行宫很久,恐怕毛家安插在我身旁的耳目会有察觉,我要速速离去※有事宜,都等待君等办理∫便打好腹稿,一俟事成,便昭告天下,招募团练兵。”
陈洛笑道:“合该如此,日后再见时,我必带萨摩雄一郎人头上殿参见陛下。”
“好,”尚丰王爽朗大笑,“我等着你的礼物,我要用他的颅骨做一酒杯,日日装肉喂给我的爱犬嚼食。”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七日后,传闻在琉球国市井中不胫而走,数张惟妙惟肖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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