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的功夫,发现铁甲船都已然超越驱虏号半个船身,而他们还是刚刚出发的。
“这艘船……”辛森也是诚然不知道该如何评价它,这等慢腾腾的速度实在是致命,且也不知道上面那些通天的烟囱全数被蒸汽填满时,究竟能够达到何等速度。
“驱虏号虽然迟缓,但却比城堡还坚固,其火力能够轻易粉碎脆弱的木头战船。”陈洛得意地抚摸着船身冰冷的钢铁,心里还想着,神武将军炮型可是比萨摩藩那
些陈旧锈蚀的老炮要厉害得多!光是射程,就足足是后者的五倍,而有效射程,同样是后者射程的两倍。况且驱虏号的钢铁船身何其稳固沉重,加上还有弹簧底座作为减震,放炮时便不会像那些轻盈的木质战舰一般摇摇晃晃,导致精度锐减。
也就是说,驱虏号上装载的火力系统,是完全超越萨摩藩的恐怖!只要萨摩人愿意炮战,他们就能够展示出无与伦比的彪悍火力网。
士卒们招招手,与在岸上的同胞战友等道别,陈洛也与自己的亲眷挥着手,心里有些微歉然。颠沛流离之人,想要安居乐业未免太奢侈,何况在这等风云变幻的年代,想要安稳都实在是太奢侈的想法。
他咧嘴嘶吼:“我必安然归来!”千言万语汇聚成无语凝噎,他看到很多女孩哭泣得梨花带雨。
温暖一笑,陈洛便将精神专注于此番进击上。
按照三木呼团的侦察,他们就将在今晚黑夜时分抵达那霸港外围,然后便能在凌晨时发起强袭,进行夺港←们来得如此气势汹汹,显然是有着一举定乾坤的想法,想要直接将那霸港粉碎,如此便能直接瓦解尚丰王的意志。
这诚然是极佳的办法,毕竟琉球国早就被萨摩藩视为囊中之物,只要他们愿意老老实实重归其统御,那堡琉球国不会因兵荒马乱凋零,实在是极好的◎为谁都不会愿意自己的领土被糟蹋‰山久守心疼,也就心疼在这种狂妄的意识中。
至于琉球国可能会咸鱼翻身,竟然将他们击败?那么谁会相信被欺辱十数年的死孬种,忽然就变身斩破千军的猛将呢?简直滑稽可笑!
何况,明人的援军究竟有何等本事,他们萨摩人难道不知?昔年在朝鲜战争时,他们可是亲眼所见!在陆战上,诚然他们是很有些章法,但也是用数倍于大日本勇士的数量才能将他们击败,现在据闻明朝士卒只有三千,难道是来杂耍搞笑的吗?
纵然是总大将桦山久守,都心里存着好笑的想法∏萨摩雄一郎是个骄横蛮戾的家伙,也是吃的被遽然偷袭的亏,加上琉球人暗算,竟然将他们引到炸药桶遍布的戏剧院里,那才教琉球人一举得手。但撇去阴谋诡计,其中根本没有多少实力的王道!
只要我们用堂堂正正之兵,按部就班,攻城略地,想来那陈豪将军再有通天手腕,也决然没法反败为胜。
我们大和武士,岂有可能败给汉人那群病夫孬种?!
双方各怀着心思,在迷雾缭绕的合一者无心一者有意,便是擦肩,然后陈洛他们便很远地辍上萨摩船队。或许是天助,竟然有这等迷雾来襄助陈洛成事,让他们的跟踪能够更近些却不被发觉。或许是萨摩人太轻敌,竟然丝毫没有警惕。
他们从最低贱的水手到至尊的总大将,都根本没有察觉到,他们要去狩猎的绝非是束手待毙的鳖虾,而是一头正欲噬人的鲸鲨!
“萨摩人很狂妄嘛。”辛森啧啧叹着,从船只分开的水流便能看得出来,这些家伙极度骄狂,俨然是要直接撞碎那霸港,一夜平叛琉球国的涅。
陈洛撇撇嘴,转头看向杨九九:“我们的航嚎,在哪里能有让我们乘上安然逃逸的瑚?”日本琉球附近渔场极多,概因这里是温暖与冰冷的洋流交汇之地,海底有上升水流会导致海底矿物涌出,因此滋生无数浮游生物,给鱼群提供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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