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得多多给他们耳提面命,免得他们没法顺利成材。”陈洛笑着提道,“再说,您还没到饱食城,那里的小家伙们闹腾得更厉害,况且我已有两年未能露面,平素都是替身在出席些必须公开露面的会议,也都是装装样子,其实是按照献策提供的草稿在读。”
“您还不知道国士大学里那些新家伙们是何等威风凛凛啊,个个都是上蹿下跳,跟魔王一样。”陈洛撇嘴,正看到陈国栋将一名膀大腰圆却是满脸挫败萎靡的士卒扛在肩膀上提回来。
观他们神情,就知道必然曾经历一番龙争虎斗。
“大郎,这厮在张献忠那家伙的行伍里人五人六的,好生得意,我就趁他解裤腰带嘘嘘的时候,顺手擒回,任你拷问。”陈国栋满脸得意,抱着胳膊冷笑不止。
王五千嗤笑:“若有不尽不实的地方,我会让他体味一番饱食城审讯法的,呵呵。”
陈洛点点头,便走到那人身旁,拍拍他的脸蛋,待得后者满脸屈辱地仰头时,才淡淡问道:“说,你们是哪里来的,有何打算?甭编谎话蒙我!看看你腰缠金带的涅,我也素知在流贼里若能混成你这等身份地位的,必然是有一定权柄,也是有资格接触到这些机密的。”
然后他转头冲着陈国栋翘翘拇指:“做得漂亮,恰好给我们擒回个厉害角色。”
国栋挠挠脑袋,只是憨憨的笑。
“说吧,你们究竟有何目的?从哪里来,欲要何往?!”陈洛不怒自威,眉宇间凛凛有股蒸腾酝酿的霸道。
“我是孙承平,乃孙可望将军家将!汝等可是陈洛一行?洗干净脖颈等着我家将军的屠刀吧!”他只是狞笑着,直接便报上家门,但却是没法免受皮肉苦楚,被陈国栋一阵暴揍,打得屁滚尿流。
陈洛淡淡笑笑:“果然是张献忠的人,我与你家八大王素来交善,他缘何要攻伐于我?”
孙可望,便是张献忠的四大义子之一,也是最早被张献忠收养的,将来是准备作为太子的♀厮野心勃勃,在其成气候后,便常常对人说若自己成为皇帝,孙可望便可做太子。
“呸,陈扒皮。”孙承平一口唾沫吐出,却是被陈洛轻松避开,神情愈加冷漠。
陈国栋勃然暴怒,直接一巴掌将他扇得牙齿都吐出数颗,只能恶狠狠垂着头,阴鸷冷笑。
陈洛略微沉吟,便知张献忠必然对麾下的将士连番洗脑过,给他们灌输自己是周扒皮那等形象之人,免得这些家伙被陈洛的财富吸引,去投奔饱食城。毕竟这种情况其实诚然是屡屡发生,总是给陈洛和诸首领制造麻烦。
但其实只是神武军优渥的酬劳将他们打动,其实陈洛本就并不需要这些半道出家的将领,他自有一套完整齐备的练兵方案,对这些将领根本是存无所谓的态度』是,在人往高处走和良禽择木而栖的两条至理名言鞭笞下,这些人根本是撵都撵不走,令人头疼。
“你家将军已然投诚熊文灿?”陈洛稍微想想,便能轻易理清头绪,不禁冷笑∨献忠是著名的二五仔,若非贿赂公关能力超强,加上他素来都能甄选到贪婪的上官,哪里能三番五次地屡降屡叛,玩弄明朝官兵于鼓掌之中?
孙承平登时哑然,哼哼道:“一时半晌的存身之策罢了,只要有契机,我家八大王必然再起!将来推翻崇祯,自立为王,也决然不在话下!”
陈洛嗤笑:“你家将军真是自吹自擂,大言不惭。既然是被熊文灿逼着,来这里取我首级做投名状,又何必废话。兵来将挡便是。”
言罢,陈洛便示意国栋将这死硬派拖下去,然后令五千详细审讯张献忠部队数量和营盘后,再直接砍掉』是这俘虏极是嘴硬,真的能掏出多少玩意,就得看五千的手腕。
陈洛满脸揶揄,见向鹤跹欲言又止,不禁道:“向老有何见教?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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