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觉得从吃奶以来,都没有如此咬牙切齿过。
陈洛,我必杀汝!
“待得我擒得那娼妓,定要把她变成千人骑万人上的婊子。”一念至此,左良玉就觉得胯下隐隐作痛,只能骑马督战。
红滢的小队覆没,她孤掌难鸣,于是只是泄愤般纵火烧掉些无关紧要的辎重,然后便速速返回谷口关,从吊篮里回到城市,俏目含着泪光,到陈洛身旁详述陈二狗等四人的英勇就义和左良玉的伤势。
陈洛怫然长叹:“忠义两全之士,待得回归后,当追封荣誉爵位
,优渥抚恤其家眷,这也是我们生者能为死者唯一做的……”众皆默然,每个陈字营士卒,都是他们彼此的伙伴和益友≮南征北战的旅程中,他们已经失去太多。
待得签署完一系列条款,确认他们的抚恤待遇后,陈洛才抬头,淡淡问道:“你说那左良玉被你切掉一个……那玩意?”
周围的糙汉子们登时嬉笑,没想到那红娘子除掉武艺高超外,竟还有这这般犀利的怪癖,然后都不禁为陈洛默哀,将来元帅若将她纳为妾室,一旦吵闹起来……看来陈洛一辈子只能跟她吵两回。
红滢脸蛋涩红,强忍羞意:“左良玉上身后仰时,恰好击中其胯下,于是直接削飞,还被陈二狗给踩爆了……”
一众人再也没法忍受,全都笑得合不蚂直不起腰,没曾想红滢竟还有着这般功夫,想想就觉得左良玉肯定特憋屈特愤懑,不仅仅被伤到雄性最难堪的要害,还在众目睽睽下被踩碎,简直堪称惊悚!
“看来,我们今天要面临的攻势,定然极其疯狂。”陈洛苦笑着摇摇头,却也不以为意,因为暴怒和失掉一枚卵蛋,会心理和生理双重意义上内分泌失调的左良玉,起码会比沉稳持重的左良玉要容易应付得多。
“只要再刻意挑衅一番,相信那左良玉必然失控,那时就是咱们咸鱼翻身的机会……”陈洛不禁喃喃◇良玉现在就像条被暴揍得头破血流的疯狗,他们那早早升腾的炊烟意味着他是何等狂怒,而人在失控下,就很容易丧失理智,也就会昏头。
“将你昨晚穿着的那套红衣借我。”陈洛忽然道。
红滢登时脸蛋绯红,瞧向陈洛的眼神俨然是在瞧着“万里独行田伯光”、“内衣侠盗小银虫”、“东淫西贱男荡北色”之类的家伙,扭扭捏捏地羞涩询问:“你要拿去做什么?”霞飞双颊的涅,竟然有股难以言喻的媚惑女人味,难怪左良玉会放松警惕结果被割走一蛋。
“给左良玉做份礼物。”陈洛耸耸肩膀。
左良玉来势汹汹,一众步卒竟然因急行军扬起滚滚浓烟,遮天蔽日。
左良玉骑乘在矮脚马上,被高桥马鞍磨磨蹭蹭的,导致钻心疼痛←也知道遇到这等伤患,恐怕必须得修养数日,但一味围城的话,很容易丛生变数,加上会被敌人频繁骚扰,他只能选择速战速决。
“陈洛,交出那贱人,我今番饶你不死。”左良玉率众来到谷口关下时,却没有如陈洛所料般即刻大肆强攻,反倒是愤怒咆哮着,可见卵蛋的丢失,确实给左良玉的终身性福带来羞耻启齿的阴影。
陈洛正愁眉苦脸地冥思着该如何激怒他,闻言便立刻拍手令他们将盒子赠去。
镶金嵌玉的铁盒相当漂流,第一时间就吸引到一群亲兵的眼球,于是被当成贵重物品的它成功被小心翼翼递给左良玉。
“难道是陈洛刻意交好,想要与我们握手言和?”亲兵队长满头雾水,然后就看到盒盖在左良玉总兵手里无息滑落,就像是昨天自家风骚的美妾刚刚告诉他自己已有身孕,但今天就从药庐神医那里拿到上面详细记载着自己不可能有子嗣的诊断书的丈夫。
他探头探脑看去,只见里面只有一幅小品画和一件眼熟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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