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追究缘何那群士兵知晓我们在围杀萨摩雄一郎的事情,陛下也带着您的部队乖乖返程,然后彼此就将今日的事情揭过,如何?”
尚丰王稍稍哆嗦,鬼使神差的昂首道:“但是我们说好的战利品分配,明明不是按照现在的分法!陈豪将军,您独享所有财富,是有些不厚道吧?那些贡品,可都是我们萨摩百姓的民脂民膏啊!”
陈洛漠然道:“是吗?那不好意思,我刚刚在追杀萨摩航船时,为求歼灭,也就没法理会里面的财富,只能开炮将其击沉$果是粮食的话,恐怕已经被鱼虾嚼食干净,如果是金银,我想陛下还能够派遣打捞船去捞取,财富又不会长脚自己逃跑。”
“你……你在港口里俘获的
那些呢?”尚丰王气得九窍生烟。
陈洛撇撇嘴:“有谁看到我们有独吞您的财富吗?再者说,按照国际惯例,谁掳得的财宝就是其人的财产,根本无需上缴∫们的士兵舍生忘死的激战,并没有收取陛下一分一毫的佣金,既如此,为支付抚恤金,我们的战利品是决然不能交付给陛下的。”
尚丰王的手指忍不住扬起来,指着陈洛的鼻子,愤怒咆哮:“将军真是好胃口!我们支付的金银就有将近一百五十万两,还有五十万石的糙米。将军欲图一口吃下?也不怕撑破肚皮?”
陈洛冷冷的笑:“那就不劳陛下费心,既然您做得那种事,就不要怪你做初一,我做得十五!”
尚丰王嘴唇都青紫起来,他转头质问稚:“咒家!难道你就看着他这般欺凌本王?”
稚闭嘴缄默不语,犹如千万年储的礁石。
陈洛耸耸肩膀:“很好,那我问陛下,缘何那些人会得知我们要刺杀萨摩雄一郎,而且会如此信赖的全军出动?还是直奔剧场?情报究竟是何人泄露的?”
尚丰王怒道:“谁知道!据我所知,很可能是华人自助会那群人,他们都是民间随意召集的,很可能其中混杂着萨摩藩的奸细!”
陈洛捧腹狂笑:“直至我们刺杀萨摩雄一郎成功的那刻,自助会的兄弟们才知晓我们是要对萨摩人开刀,你竟然会嫁祸他们,实在是愚蠢!”
尚丰王继续狡辩:“那谁知道?知晓作战计划的人那么多,在我们琉球国内的奸细也那样多,谁都有可能泄密啊!”
陈洛神情冷硬的道:“纵横不出方圆,万变不离其宗,知晓此事的,便唯有我麾下智囊团,和郑家三兄弟,以及华人自助会和陛下您。家兄弟因萨摩藩故,都已经流离失所,谢名一族也彻底没落,其仇不共戴天←联络的向家,同样有许多子嗣命丧萨摩火绳枪下,我不信他们会出卖我。”
“那你就是在指责一定是我?!”尚丰王咬定不松嘴,心里只想着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的十六字真诀。
陈洛轻笑起来:“其实事情很简单,陛下有没有想过,我们刚刚崩溃,按照约定起码还有半时辰的盈余,但陛下您缘何会立刻出现在我们面前?仅仅聚集一万众的士兵,便欲图全歼萨摩藩士兵?”
尚丰王忽然哑口无言,因为他也同样想到这漏洞,只是当初心想陈洛决然不会识破计谋,而他们却是非陈一旦萨摩藩决口烙,全员跑回战船,那就是龙归大海放虎归山,再也没有办法阻止。
陈洛嘴角翘起:“怎么,已经没有辩解了吗?”
“那只是偶然!我心想,既然先聚集起这些部队,就先拖到战场上与你们汇合,由向家爱卿继续聚将,对不对啊,向爱卿?”他急智爆发,顿时为自己的理由感到非锄意,得意洋洋的看向向鹤跹。
“正是如此。”虽然明知道他在扯谎,但为人臣的向鹤跹岂可能揭穿他,自然只能顺着他的话茬瞎编。
陈洛却是再度爆笑,笑得很是猖獗狂妄:“是吗?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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