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瓦狗尚且不如,一触即溃,真是与当年弱宋毫无区别。”
国家机器的角逐中,尚丰王已是束手无策,只能依赖刺陈这般铤而走险的拙劣刺客手段,实在是困兽犹斗,殊死一搏而已。
“你觉得尚丰王尚有翻盘手段否?”陈洛摸摸下颔坚硬的胡茬,考问道。
史特郎葛和沙博易也联袂进来,前者耸耸肩膀:“我若是那胖皇帝,唯一要做的就是刺死您,元帅●武军固然威猛无双,但其最强核便是最弱点,只要能击杀您,我们就将土崩瓦解,任凭再有雄厚实力也是休提。”
沙博易伸伸拇指,瓮声瓮气地道:“没错,
我就服元帅→若被刺,谁想篡权我都不服!再说,您有那么多红颜知己,肚皮都没有争气的……您看看要不要搞个后宫三千,广播种多生娃。”
陈洛没好气地道:“我哪里有许多红颜知己,只有媚娘好不≠者,媚娘尚且年轻,还未到为人妻母的时候呢,你们也少在媚娘面前提,免得她总觉得生不出娃,要给我纳妾买姬。”
沙博易翻翻白眼:“纳妾不好?史特郎葛眼馋医护队的那姑娘久矣,家里河东狮一概不准,嘿嘿。”
史特郎葛忽然感觉到瑟琳娜的眼光凝固了,登时口干舌燥,羞恼地道:“老沙你多嘴个屁!我与我妻始终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哪里能纳妾。”
沙博易嘿嘿笑着:“我要将这话说给那姑娘听,你的甜言蜜语就都失效喽。老牛啃嫩草,天经地义嘛—我说,就得拿出爷们魄力……”长篇大论,惹得史特郎葛父女都是怒气熊熊⌒将一副要揍人的表情。
陈洛只能表示无能为力,究竟是维持古板的德意志家庭的正统性,还是在中国入乡随俗?那是完全说不清楚的,只能看人家自己。但是……史特郎葛那老呆板,现在竟然有这面,他竟然窃玉偷香,那对瑟琳娜的影响力就要土崩瓦解。
陈洛不禁面带微笑地揶揄看着德国人,后者用力挥挥拳头,示意自己就算在女儿面前威望扫地,也一定要与陈洛奋战到底。
“对了,那东印度公司的家伙,忽然就趾高气扬起来,完全没有来时装龟孙的样子,不知道为啥。近期总是对我们的造船厂指手画脚,他手下那些家伙也鬼鬼祟祟地出没我们划出的禁区,嚣张得很。”吕庭囍忽然提到,满脸义愤填膺,“我老早想狠狠揍他们一顿,只是那些家伙奸猾得很,不落把柄给我。”
陈洛微微蹙眉,照理说东印度公司的人应该明白拥有铁甲船的自己的隐藏实力,该收敛些,但竟然前恭后倨,真是匪夷所思。
沉默寡言的辛森却是嗤笑:“那还真是科恩那老家伙的惯例啊,东印度公司的疯狗嗜好。”
看一众人都瞧向自己,他便耸耸肩道:“科恩是东印度公司的现役东家,我总觉得那厮不是商人,倒是彻头彻尾的战争疯子←最喜欢的便是用强硬手腕解决麻烦,尤其是对土著〖翰逊是个应声虫,估计是科恩的傲慢给了他熊心豹胆。”
陈洛冷笑:“有趣,竟然敢耍横到我的地盘上♀样看来,是科恩在指示他们胆大包天地刺探我们的铁甲船图纸←要是觉得东印度公司的金字招牌我们不敢惹,就实在是自视甚高了△日,博易你就寻个由头,我们先斩一人以儆效尤。”
“好咧。”沙博易舔着嘴唇得令,煞是兴奋。
东印度公司已经做惯强匪,觉得在东方可以肆无忌惮横行跋扈,那陈洛便要给他们浇点开水,免得给他们点颜色,他们便开颜料铺子。
“洋大人做惯了,我会教他们怎样夹好尾巴做洋孙子。”沙博易看他们不爽久矣,如今脑袋里不禁出现许多对付他们的伎俩。
吕庭囍有些忧心忡忡地道:“铁甲船的泄密,本是为敲山震虎,但似乎那芝龙和东印度公司都有些蠢蠢欲动,是不是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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