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行宫里,他应该要驱散麾下士卒,以示尊重≠者,只要陛下按照我们的意思不断对他劝酒,若能将他灌醉,事成大半矣。”钱森淼捋着胡须,运筹帷幄着。
向鹤翔叹道:“那陈洛是明朝豪杰,酒量骇人,就算是我们琉球官吏频频敬酒,恐也很难灌倒……何况,先前我们对他不温不火,如今频繁举杯,定然招致怀疑,不可取也。”
“纵使不醉,也得受死。届时我会与一干扮作仆役的死士悍然出手,发起刺陈。大家都喝得酩酊醉
醺醺时,必然迟钝到极致,那时再刀剑加身,将其击毙,则琉球可定!”钱森淼觉得计划天衣无缝,不禁老怀宽慰,笑容满面。
“我的兄长让我提醒你,千万要盯紧芝龙,他是豺狼,最喜欢做的是背后捅兄弟刀子的破事,然后是要务必藏匿杀意到收官时,因为那陈洛极其警惕,智谋也是超群,一旦被他觑出痕迹,我们身死族灭无所谓,琉球国付诸流水矣!”向鹤翔皱眉道。
钱森淼嘴唇微翘:“向鹤跹诚然是有大能的,也有着坚毅刚韧的品质,只是在大事件上缺大魄力∫已得丰王许诺,事毕时便将平步青云,登顶庙堂。届时,还请向兄与我联袂大展拳脚,做我琉球的中兴名臣,青史留名。”
“那是自然。”虽然觉得他有些瞧不起自家兄长,但钱森淼是简在帝心之臣,将来位极人臣已是板上钉钉,与其巴结是理所当然◎鹤翔便满脸温润笑意,轻轻颔首。
一切,都要刺陈成功!
行至宫门,便有小黄门哆哆嗦嗦着将行伍拦下,公鸭嗓尖锐喝问:“这……这里是琉球王行宫,来者何人,胆敢喧哗宫廷?”
沙博易一把推搡开那没卵蛋的太监,用力抽抽鼻孔:“咳,新净身的吧,尿骚味挺重≥然是尚丰王亲临,也绝不敢轻易截我家元帅车驾!快,让开些,我们要进行宫为尚丰王贺寿。”
宫门前的太监们被骇得乱作一团,其余护 士卒面面相觑,却都已然认出那曾陷阵在先的将领,当初神武军在萨摩藩人群里砍瓜切菜般大肆杀戮的景象至今仍然深深烙印在他们脑袋里。
谁敢招惹这帮杀神?那就是老寿星吃砒霜啊,自己活得不耐烦!
钱森淼和向鹤翔顿时火大,没曾想己方这般窝囊,竟然要放陈洛带数百精锐军士入宫觐见∪若这些百战精锐在宴席上杀将起来,定然会乱武宫廷,直杀得血流成河⌒丰王和他们一众罪魁祸首必将罹难。
一时间,他们也都觉得有些头大。该死的陈洛,嚣张跋扈至斯,合该引颈就戮!
陈洛一方姿态强硬,俨然一副必须要带军队上殿参宴的架势,尚氏宫廷一方的太监们和护 卒们都脑门汗如浆涌,却是不敢放行,更不敢招惹陈洛。很多人都萎靡惊恐得觉得当兵真是找罪受,深怕杀神陈洛一言不合便令麾下攻伐。
寻常将领自然不敢这般嚣张,但那人杀戮的萨摩人若是放血,血浆足足能厚厚铺满全琉球国一层!他有啥做不出来的。
“放他们进去,但只准五百兵士。”钱森淼在宫墙后招来一太监,详细吩咐。
向鹤翔悚然一惊:“不行!森淼,你未亲眼目睹陈洛的陈字营的厉害,倘若有五百虎贲在宫里,发挥的战力必将是五千,甚至五万!陈字营不满万,满万不可敌啊!”
陈洛如果知道他们对陈字营的评语,必然是哭笑不得。对渣战力的琉球护 来说,陈字营的精锐程度诚然是天方夜谭一般,完全没法想象○球历史上也从未有这般名将≥然是名臣帜,当初那般强硬,依然在萨摩藩的强悍攻势下一败涂地。
所以,他们在估算战力的时候,已犯致命错误!
钱森淼涩然道:“只是,陈洛有强硬的资本,我们却无—想让他不带侍卫绝不现实,我们只能讨价还价,令他给我们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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