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确实匮乏,但陈洛可是只有三百骑啊!!难道还需要调遣十万精兵围攻才能剿杀么?
张献忠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破罐破摔地狠狠咬牙:“好!国能兄弟押阵,由我方主攻,待得攻杀陈洛后,功劳我们再按出力分,如何?”
刘国能笑容收敛,摇摇指头:“岂能按出力分?八大王欺愚弟见识浅薄否?您一冲锋便将陈洛擒杀,小弟我只是干瞪眼难道就分润不到半分功劳?不如您观瞻
,愚弟我来主攻。”
张献忠皮笑肉不笑地点点头,其实他要激将的就是这话,便不禁大点其头:“好吧,既然您一力要求,我就允您便是…能擒杀陈洛,全凭自家本事°攻左翼,我打右翼,我们两面开花,将陈洛给拿下!”
“好,一言为定。”刘国能笑眯眯地同意。陈洛所在的爵目峰下矮坡,本就是四战之地,能多出一支部队来围攻,也是正好。
“前番我太轻敌,以为能够一战制胜,所以甚至都忘却须得围三阙一的要诀,直接用步卒性命堆其实比用骑兵效果好。但今日有刘国能襄助,我们是兵强马壮,陈洛你定然难逃此劫。”张献忠自信暴涨,终于是扬眉吐气,瞧那初升朝阳也没有先前愁云惨淡的涅,反倒觉得前程似锦。
刘国能的胞弟刘国成曾有秀才功名,在兄长势力膨胀后正好做狗头军师,待得双方分离后,他不禁迷惑地提醒兄长:“张献忠缘何会如此爽朗地就答应分润战功的事情?兄长该知,先前我们同入河南时,此人与我们磕磕碰碰无数,多是因分赃不均和油水不肥导致。
此人诚可谓逐利之徒,今日竟反性,真是怪哉。”他摇摇头,但却找不到导致如此的缘由。
“难道张献忠时降时叛,其实与陈洛仍然藕断丝连,本意是要援救陈洛出闽地?”刘国能惊骇地捂嘴,觉得这想法太石破天惊。
刘国成摇头否认:“闽地现在正聚集着秦良玉左良玉等手握兵权的人物,他们都在牢牢扼住交通要道,张献忠哪敢明目张胆反叛?他若是助陈洛逃窜,不用数日我们便能聚集众将将他剿灭←又并非陈洛,只有三百骑,八面辗转腾挪尚有一线生机。”
刘国能便只能怏怏道:“那是何故?难道是他良心发现。”
然后两人便都是大笑,指望张献忠改恶从善,那真是只有天下娼妓都从良时才有可能。
“甭管太多,令部队造饭填饱肚皮吧,等到正午时,我们就要与陈洛见分晓。待得陈洛人头落地时,纵然张献忠要耍花招,我们也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刘国能倒是宽心,自从接受明廷招纳以来,他便感觉胆气壮硕许多,也不觉得张献忠能翻起多大潮汐来。
……
“献贼,还有刘字旗是谁?”陈洛清清楚楚地侦察到张献忠的营寨里已有援军抵达,不禁心焦如焚:“收拾包袱,今日待得献贼精痞尽时,必要全军突袭,闯出此地”接去那紫阳书院掳走黄道周。”
吕庭囍摩挲着下巴,道:“据闻熊文灿招抚有功,芝龙与刘国能等尽皆降服,此人难道是那号称闯塌天的刘国能?”
宋怀义点点头:“正是斯人无疑。”
陈国栋直言:“让我去再抓俘虏来详细问问,如何?”
陈洛摇头拒绝:“甭管是谁,瞧他军容粗糙军阵萎靡的涅,绝非强敌。呆会他们围攻我等时,再瞧瞧他们厉害与否吧…弱我们便从谁那里强突逃走。”
壕沟的落差已有三米,坡地上陈字营士卒皆都枕戈待旦,个个持着燧发枪的手都没有丝毫震颤。反观辎重兵和张献忠那些昨日亲眼目睹陈字营恐怖战力的士卒,却都是面有惧色,胆战心惊。
“真消献贼今日驱来的人够我们杀得爽快。”陈国栋抱着胸膛冷笑。
“临走前咱们得送张献忠一份厚礼才成,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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