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几分钟后，他又听到白杨说：“你说，我们要不要通知楼逍，一一现在这样，我们不通知他，好象不对耶。”
言昭想起了自己今天见到莫一的样子，思考了一会儿依然摇了摇头。
“不要通知楼逍了，一一今天这个样子，说不定就是同他有关。我今天在路上遇到她的时候，她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不好，那个时候，我本来是想要送她回家的，可是她一个劲对我说不要回家。
没有办法，我只好把她带回我家了。可是回去后，她还是一样对外界的声音什么反应都没有。后来我用力摇了摇她，她才稍微回神，又变成要回家了。但也只是机械地重复着一句话。我拉着她，她也只是动了动，并不是很强烈的反抗。我觉得实在不对劲，就给你打电话了。可谁想，才出去接你的这点儿时间，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言昭的话让白杨一愣，想了一会儿，却想不出为什么会成这样。两人不久之前逛街的时候，她还是好好的，而且还说，她和楼逍的婚期快到了。这才多久没见，就变成这样，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把她‘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突然她脑中‘精’光一闪，想起了医院里的那件事，那件她没有告诉莫一的事情，难道是她知道了这件事？
正当她愣神的时候，里面的护士出来了，走到他们面前，给了言昭一个沾满血的文件袋。
“这是病人一直捏着的东西，我想很重要，就拿出来了。还有，病人情况有点儿危急，你们谁是病人的家属，现在要签手术同意书，看是保大人，还是保孩子。”
护士说完话，注意到眼前的人一下愣住了，脸‘色’变换不定，半晌回不了神。她平常见多了这样的情况，一点儿也没感到惊讶。
“好了，你们不要耽误时间了，快点做决定，里面的病人可是等不起的。”
还是白杨先回神。
“我们都是病人的朋友，她是孤儿，没有家属，而丈夫……前两天才同她离了婚，她现在只有我们了，我们能签字么？”
护士也是一愣，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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