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变化哪里瞒得住夏侯,夏侯忽地转身,一把遏住钟宛若的脖子,眸子里是嗜血的红光。
“住嘴,信不信我现在就掐死你!该死的女人,你这么不怕死,我就送你去地狱!”他的手越收越紧,宛若的脸变成猪肝色,两眼翻白,要不是钟宛宁在身后扶着她,她早就一头摔下马去。
“夏侯,你做什么?放开我姐姐!”突来的变化让宛宁惊慌失措,夏侯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坏了她,看到姐姐呼吸困难摇摇欲坠,她用力去推夏侯。
“住手,夏侯,你放开我姐姐,这样会弄死她的!”
比她还要惊慌的是盛昆仑,不过二百米,只要几秒钟,他就可以到她面前,他却不敢动,夏侯极度不理智情况下,他生怕自己会害死宛若。
“夏侯,你冷静一下,不要伤害宛若,我们好好谈谈!”他牙齿打颤,手脚发软,脸上的肌肉直抖。
“快住手,再不住手,我杀了你!”宛宁狂叫着,状如疯颠,手里握着枪,对准夏侯。
夏侯仿若未闻,死死地掐着宛若,宛若虽呼吸困难,脑子一片混沌,眼前模糊,却毫不惧怕地与他对视,她的眼神赤裸裸告诉他,就算是死,她也不让他的阴谋得逞。
夏侯的恨已经到了头顶,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难道不知道死了就什么都没了吗?连享受痛苦的滋味都没了吗?江东百姓过得好与坏与她何干?为什么要为这些素不相识的人屡屡与他作对?沐少离那样的帅气男人她躲之唯恐不及,盛昆仑这样的英雄才俊她不屑一顾,青春年少,如花美貌一样可以舍去,这是个多有病的女人?
“你到底要什么?你到底在乎什么?”夏侯发狂般地喊着,宛宁相信,她一枪两命,自己丈夫眼里的凶光让她胆战心惊,他恨姐姐,恨不得立刻要了她的命,她不敢动了。
魂飞魄散的不止盛昆仑,钟宛宁,砖头和斧子一样吓得一动不敢动,两人没想到夏侯会被宛若姐刺激得发了狂。
“都督,住手吧,”那个黑衣黑头蓬的男人忽然从人群中走出来,一步步走到夏侯面前。
“都督寻找我这些年,我来了,用自己交换钟宛若,都督看看这笔买卖划不划算!”他掀开斗篷的风帽,可不正是吴亚夫。
“吴亚夫?”夏侯瞥了一眼这个黑衣人,惊得瞪圆了眼,“你是吴亚夫?”
犹记得这个丑陋的男人,在七年前的鹤岗战役,刘家父子全军覆灭时,单枪匹马闯进联军军部,请求他出兵相救。
“吴参谋,莫不是你被炮弹震昏了头?”他傲慢地坐在饭桌前喝酒吃菜,“难道你不知我利用盛放多疑本性,联合贺家军,是要刘家父子从此在世上消失,目的眼看就要达成,你却要我出兵救他们?是你有病还是我有病?”
“都督不是一直想得到我干爹和子润兄弟吗?”吴亚夫淡淡地道,“此战之后,即是最好时机,与其除掉最强势敌人,不如收归己用,让其成为自己手中利刃,都督争霸江东,尚需将才,若能在我义父生死存亡之时伸出援手,都督何愁得不到他?”
“你把我当三岁孩子来诓骗吗?”夏侯冷笑道,“我用尽办法,许他诸多好处,他却冥顽不灵,我救他,还不是农夫救另一条毒蛇?”
“都督此言差矣,都督救了义父,坐实了他早就与都督暗通曲款,请问,义父还回得了盛家军吗?点水之恩尚且涌泉相报,何况救命之情?义父会计较都督原来的小伎俩吗?都督不想想,没有义父首肯,亚夫敢贸然前来吗?”
一番话说动了夏侯,带着大部队冲上鹤岗帮助吴亚夫营救刘江和刘子润,没想到,竟是两具烧焦的尸体,既然刘氏父子已死,若能留下汉江最聪明的吴亚夫,也不枉费他带着十几万大军来救两具尸体的乌龙戏码,哪料想,一觉醒来,吴亚夫消失不见,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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