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您的气,您说什么她听不进去,可是,吴亚夫大佬却对二夫人有救命之恩,若他出面为您说话,二夫人怎么都会给点面子不是?最起码,不会立刻结婚不是?”
一句话,如醍醐灌浆,沐少离自痛苦中醒悟过来,是的,他知道吴亚夫在钟宛若心中的地位,若自己求吴大哥说话,宛若终是不好太驳他的面子。
“营救情况怎么样?”他问。
“消息有误,是夏侯故意放的烟雾弹,”家诚道,“大佬并未关在夏侯住落马镇监牢,而是在落马镇的阴山山洞水牢里,周围遍布机关,有武功高强的人把守,家诚怀疑,这些人是夏侯高价请的东瀛忍者!”
“”沐少离点头,“刘老大呢?”
“还留在落马镇寻找机会!”
“叫陆军医过来一趟!”沐少离道,已经打定主意,亲自出马救吴亚夫。
“军座不可,您胸口的伤尚未痊愈,不能去!”家诚猜到了沐少离的想法,“家诚去就是了!”
“江河江海都没有办法,我们遇到了高手!”沐少离道,“我亲自去都无胜算,不要做无畏的牺牲,我另有任务交给你!”
“军座要家诚做什么?”
“我给的伤我来治,宛若耿耿于怀我破坏晖城抗战,我就亲手将东吾兵团从晖城赶走!”他道,目光如炬,“你现在就拿我的手令,去仙鹤陵调动咱们人马,奔赴晖城,助盛昆仑一臂之力!”
“如此最好,盛将军要是知道军座投诚他,晚上都能笑醒!”家诚有些兴奋地道。
“咱们自己的事儿自己解决,轮不到外人插手,你想多了,”沐少离冷淡地道,“投诚?我沐少离的字典里没这两个字,赶走了东瀛人,我会好好和盛昆仑算账!新账旧账一次算个明白!”
眸子中是决绝的狠意。
家诚果然没猜错,盛昆仑虽恨不得立刻娶了宛若,但他不想委屈宛若,不想婚礼草率进行,吴亚夫身陷囹吾,宛若忧心如焚,晖城形势严峻,江东抗战已进入白炽化,此时不是迎娶钟宛若的最佳时机。
“大哥,吴亚夫一天不救出来,宛若姐一天都不会安下心来,新娘子总不能愁眉苦脸的。”砖头道。
“嗯!”盛昆仑点头,疲惫地仰躺在榭下堂书房窗前的竹椅上,“怎么说,吴亚夫也算是我盛家军的人,鹤岗战役后,他遁入江湖,并未投入任何一方门下,说到底,是老都督负了当年鹤岗浴血战役的将士们,吴亚夫一定得救!”
对于当年父亲诛杀刘氏父子一事,盛昆仑一直心怀愧疚,尤其宛若,每次看到这个清丽,聪颖,重情义的女子,他都一遍一遍跟自己说,父亲欠下的,他这个儿子加倍地偿还。
“哎,”他一声长叹,“老都督错了,愧对刘氏父子和他手下的亲兵!但愿亡羊补牢为时不晚!无论如何,都要救出吴亚夫,算是帮老都督赎罪吧!”
“是,大哥,我亲自去!”砖头道,“夏侯这个狗日的,竟然将先生关在阴山水牢里,这种天气,牢水冰冷刺骨,不是要人命吗?先生就算不死,也会扒层皮!”
没人想到,这是砖头最后的遗言,更不会有人清楚,他的死,让江东的和平统一持续了好久才得以完成。
“军座,您胸口的伤口尚未结疤,还需要再做一次手术,这个时候应卧床静养!”陆军医对沐少离道,两人并肩站在虎踞寨一处露天石阶上,也许是好长一段时间待在石屋中,沐少离的脸色显得很苍白。
“陆军医,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我叫你来,是要你帮我加大药量,伤口处的绷带缠厚一些,”沐少离微皱眉头道,“这件事,我必须亲自去,不要再劝我了!”
陆军医深知沐少离的脾气,当下不再多说,只反复强调,营救吴亚夫过程中,尽量不要扯动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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