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遍布眼线,时刻关注江东两大枭雄盛昆仑和沐少离的一举一动,同时积极与东瀛军团接触,复仇夺权是支撑他的唯一动力,让他安于这个小镇,等待时机,东山再起!
钟宛若这几天差不多走遍了小镇的每一个角落,特别是一些很不起眼的地方,她都兴趣十足地观光了一遍。一路看风景,一路吃着落马镇最出名的炸糕,千丝肉饼,她觉得很享受,钟宛若本就是个寂寞的性格,喜欢一个人独来独往,自由自在。
这天傍晚时候,她买了一些瓜果和一小袋面粉,她租住的这家旅馆,不供应三餐,有一个公共厨房,租客可以自己生火做饭,分摊水电费,孕妇的口味总是很奇怪,宛若特爱吃酸辣食物,特别酸的特别辣的都是她的最爱,对当地的辣子爽面情有独钟,细细的面丝,配上青红辣椒,再倒上香醋,淋上麻油,她能吃一大碗。
人力车停下,车夫帮她把面粉瓜果拎到二楼后,收下车钱便离开了,宛若掏出钥匙,刚要开门,门却从里面拉开了,夏侯笑着站在门口。
宛若似乎早料到他会来一样,看了他一眼,又朝屋里望望,发现另有两个穿黑衣黑布裤的男子背手站在屋东角。
“姐姐来落马镇是看宛宁的吗?怎么不知会一声?”夏侯道,帮着她把面粉袋和瓜果拎进屋里。
“明知故问!”宛若看都不看他,径自走向厨房,生火煮饭,夏侯不得不跟在她身后,“宛若此来目的,夏督军,不,现在应该叫夏少爷才对,不是最清楚不过吗?”
“我不清楚,”夏侯抱着膀子道,“姐姐怀着身孕,一不为看风景,二不为叙亲情,为什么呢?恐怕只有姐姐自己才清楚吧!”
“嗯,你说得没错,我确实另有目的!”她挽起袖子一边和面一边道,“有人不愿意江东和平,老百姓安居乐业,为一人思欲企图挑起战乱,于是,出卖作为国人的良心,勾引外敌,做汉奸走狗,令无辜的人死于非命,偏这无辜的人里就有宛若的知己朋友,吴大哥和斧子,你说,宛若该不该查找真相,还他们一个公道?”
夏侯愣愣地看着她,没想到钟宛若会把自己来落马镇的企图和盘托出。
“吴亚夫死了,斧子只是失踪,你怎么会说他也遇害?”
“夏少爷怎么知道斧子失踪?”宛若歪着头问道。
“我只是猜测!”夏侯故作镇静。
“你不是猜测,你一定会让斧子失踪!”她笃定道,语气平静,仿佛在说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儿。
“哦!姐姐真是奇谈怪论,夏侯不明白,姐姐凭什么认为我一定要斧子失踪?他是盛昆仑的手下,与我何干?”
“正是因为斧子是盛昆仑的手下,特别你知道刘老大误杀砖头,斧子扬言要报复时,你才决定一定要让斧子‘失踪’,毁尸灭迹!”她已经和好面,拿着刀,切成细细的丝,“恐怕你把斧子也如这块面一样切成一条条,或者剁成一块块吧?”
“钟宛若,你别血口喷人,”夏侯火起来,“有种你拿出证据来,凭什么往我头上扣屎盆子?”他真的觉得害怕,他筹划那么久,自认为天衣无缝的事儿,她怎么会知道,好像藏在他房间里亲眼目睹般。
“栽赃陷害这种事,只有你做得心应手,”宛若嗤之以鼻,她将面条放进灶台上沸水锅中,“你了解沐少离,知道他和你一样,野心勃勃,而你,深谙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道理,沐少离若和盛昆仑两大枭雄火拼,你即可坐山观虎斗,又可趁机拉拢其他势力,助你重返争霸战场”
“够了,钟宛若,你应该去说书,”夏侯冷笑道,“这样会编故事,不写真是可惜!”
“是不是编故事,写,夏少爷心知肚明!”辣子爽面已煮好,宛若盛了一碗,“夏少爷要不要吃?”浓烈的辣椒味道呛得夏侯直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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